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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便道:“你可知道這是何人?”
“這……”李絕的心裡有些不安,“這難道是、皇上?”
燕王笑了:“你的眼力不錯,這確實是皇上,十八歲時候,宮廷畫師所繪。”
李絕喉頭動了動:“王爺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方才你不是也……認錯了麼?”燕王盯著李絕:“你以為畫中的人,是你自個兒。”
李絕的唇動了動:“我看錯了,那又如何。”
“你當然會看錯,因為你跟皇上年輕時候生得,幾乎一模一樣。”
李絕皺皺眉:“王爺跟我說這個做什麼,就算樣貌相似,自然血脈相關,有何稀奇。”
“血脈,”燕王的聲音裡透出幾分笑:“確實是血脈,鋮御啊……你打小兒就給攆出王府,是為什麼緣故你可仔細想過,不錯,我也聽說過你少時錯手傷人之事,但真正的原因恐怕不是那個……是不是,也跟‘血脈’相關呢?”
“你什麼意思!”李絕放下雙臂,轉頭瞪向燕王。
燕王對上他的雙眸,眼底有著很淡的同情:“鋮御,你還不明白,還是在自欺欺人?哦,你還年少,大概不曉得吧……信王太妃冷華楓,當初跟皇上可是有過一段兒的。”
“你閉嘴!”李絕幾乎要按捺不住。
燕王道:“好好想想吧鋮御,信王叔當初為什麼要攆你出府?你的樣貌為什麼不像是信王叔,而像是皇上?呵呵,鋮御,你根本不是信王叔親生的,你是皇上跟冷華楓的私生子!”
冬月,落了一場初雪。
星河帶了佑兒,出城往香葉寺旁的小庵堂去探望庾清夢。
原本滿山的紅葉差不多都已凋零,還有些葉子揹著細碎的清雪,蕭蕭瑟瑟,自有一番意趣。
佑兒好久不曾外出了,高興異常,一路上問長問短,沒個停歇的時候。
星河給他聒噪的頭疼,忍不住斥責了一句。
佑兒這才不敢說了,只趴在星河懷中,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往車窗外看風景。
星河看著他乖乖的樣子,卻突然又後悔起來,覺著自己不該兇他,畢竟他這個年紀正是愛玩鬧狗都嫌的。
於是便又摸了摸他的頭。
佑兒對星河的心意極懂,她這一個簡單的動作,他就知道孃親在疼愛自己,於是仰頭,向著星河露出極燦爛的笑臉。
星河微微一笑:“待會兒見了四姐姐,可不興總是吵鬧她呀。”
佑兒很聽話的點頭。
星河突然又想起來:“之前你在宮內面見皇上,可也這麼聒噪不呢?”
佑兒的嘴巴動了動,卻認真地說:“孃親,皇上沒說佑兒……”
星河嘆了口氣,把他的衣裳稍微整理,重新抱入懷中:“嗯,沒說就好。”
從那日進宮之後,敬妃前後又傳了兩次,起初星河以為是敬妃想見佑兒,誰知,進了宮,卻竟是皇帝跟他相處的時間最長。
星河猜不到是怎麼個情形,敬妃卻擔心地問起她,那日遇刺的事情。
其實提到那件事,星河也是心有餘悸的。
當時不知哪裡射來的箭,她背上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星河心頭一涼,知道自己可能是受傷了,只是不知道傷的嚴不嚴重。
懷中佑兒一無所知,可也因為外頭的嘈雜跟星河的異動,而有些不安。
星河儘量地用自己的身體把佑兒護在底下,一邊低低地安撫他,幸而最初那兩支箭過後,再也不曾有箭簇射來。
外頭的吵嚷聲漸漸低了,隔著車窗一個侍衛問:“二夫人有恙嗎?”
星河忍著痛:“無事。”
話音剛落,只聽又是一聲驚呼!星河以為刺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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