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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比先前了,已經回了侯府,有什麼大不了的呢,就算他是個不能招惹的閻羅王,也不用很怕。”
星河本來緊張,聽平兒說什麼“閻羅王”,便苦笑道:“又瞎說了。”
平兒又道:“總之,姑娘別去想了,過去就過去了,且看以後吧……對了,我覺著這寧國公府的軒公子很不錯呢。人和氣,相貌也好。”
星河卻不願意說這個了,把頭轉開,淡淡地看著身側的幾棵杏樹。
卻瞧見有一點暗藍的錦緞在杏花掩映中閃閃爍爍,星河看著那點熟悉的藍,突然毛骨悚然。
窸窸窣窣,有人撥開那叢杏花走了出來。
第33章 楊花覆白蘋
杏花掩映,還未見到人,先是一枚淡赭色的刺繡牡丹的荷包晃了晃。
然後,象牙柄摺扇把那叢杏花撥開。
星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望著那彷彿從天而降的人,一下子重又站直了:“庾、庾叔叔?”
“噓!”庾約且走且向著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臉上帶著三兩分清雅笑意,有條不紊地走到跟前,他含笑叮囑:“沒人知道我來,星河兒可得替我保密。”
星河盯著庾鳳臣身上的暗藍蜀錦緞袍,繃緊的心絃鬆開的同時,心裡罵自己簡直是驚弓之鳥。
“庾叔叔。”她向著庾約行了禮。只要不關乎那小道士,其他她都可以從容應對:“您怎麼來了這兒?”
這會兒有幾個人從前方經過,庾約將象牙摺扇開啟,遮住了半邊臉。
摺扇是細雕鏤空的,中間是蠶絲的一副繡畫,竟是兩隻白鶴,雪地晾翅的姿態。
翩舞的白鶴扇面遮住口鼻,越發顯出庾鳳臣一雙幽晦如淵的雙眼,目光輕轉,他看向星河。
星河恍惚想起,從在驛馬縣見他,幾乎每次庾約都會換一把不同的扇子,泥金扇,白玉扇,如今的象牙扇,但無一例外每一柄都看著貴价非凡。
幸而那些人只是路過,也沒有在意這邊的情形。
庾約將扇子撤了,微微一笑:“你說叔叔像不像是掩耳盜鈴?”
星河正胡思亂想,竟不懂這話:“嗯?”
庾約把扇子在她的額頭輕輕地一敲,沉重的象牙落下,卻只是蜻蜓點水似的點了點,並沒叫她疼。
他了然般地笑問:“又走神了?”
星河定了定神:“沒有。庾叔叔突然前來,可是有事?”
“沒別的,”庾約往旁邊挪開,半靠在星河原先倚過的杏樹上:“你上京也有些日子了,怎麼不去拜會叔叔?”
星河啞然:“庾叔叔跟我玩笑呢?您是何等樣的身份,我哪裡敢貿然前往……只怕國公府的門檻都進不了。”
“少妄自菲薄,”庾約仰頭一笑,頸間突出的喉結微動:“你不去,怎麼知道能進不能進呢?再說,你方才不是跟四丫頭他們相談甚歡嗎?”
星河聽他突然提到這個,便垂了頭:“只是偶然跟庾大哥和四姐姐遇到,承蒙他們不嫌棄……”
庾約突然問:“聽說,你把綠綺帶來了?”
“是。”
“琴技必然是大有長進,所以才敢在眾人面前公然彈奏?”
星河的心一跳,隱隱覺著庾約這話別有用意。
她悄悄抬眸看向庾鳳塵,卻見他似笑非笑地也正瞧著自己。
“哪裡敢當,”長睫忽地一動,星河想了想,回答道:“只是很喜歡那音調,想要試試在這天然之地彈奏的感覺罷了。”
這一句,卻並不是敷衍。
她公然地在杏花林中彈奏,除了之前的一個意圖,如今告訴庾約的,也是真實之感。
“那、可喜歡?”庾約問道。
星河點頭,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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