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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庾鳳臣算計到所有,卻萬萬沒想到,星河會這樣做。
“你要、要了……”她哆嗦著,語不成聲:“我吧……”
庾約食言了,星河知道,可這又如何。
他們畢竟是夫妻,若跟人說庾約沒動過自己,任憑是誰都不會相信。
之前,她以為李絕死了,加上庾約同她說過不會碰她,星河心裡,就把自己當做李絕的未亡人一般看待。
可現在李絕竟還活著,竟又回到她面前。
她記掛著李絕是一回事,但現在她的情形,已然不能再同他在一起。
若是和離,情何以堪?若是佑兒身世暴露,更是情何以堪!
或許她也該放下那個心上的包袱,別讓自己再留存一點幻想。
畢竟她不能如李絕所說,什麼和離,什麼跟他走。
她現在不是個沒嫁的無牽掛的姑娘了。
心裡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她是國公府的庾二夫人,佑兒是堂堂正正的二房嫡子,他會在國公府內安安穩穩地長大,更絕不會跟一些有關身世的離奇古怪的流言扯上關係。
她的“一輩子”,已經是這樣了,就該是這樣的。
總之,她不要再想著李絕了。
星河得做出選擇,而這次,她得把自己的後路徹底斷了。
可是星河居然仍是不敢看庾約。
她恐懼地等待著,好像下一刻,她覺著庾約就會撲上來,抱住她,然後……
腦中掠過一些慌亂不堪的畫面,夾雜著刷拉拉地風雨聲,電閃雷鳴,天翻地覆。
少年茫然地攀過來,捕捉,覆住。
熱切急促的呼吸,他焦急的探尋摸索,像是被遺棄的幼犬,嗷嗷叫著,艱難探頭,在求一條生路。
李絕流著汗,肩頭的傷口滲出血來。他不在乎,早忘記了痛楚。
星河流著淚,那穿山鑿石般的痛楚,她將畢生難忘。
最堅硬同最柔軟的,交撞,融合,親密無間。
星河整個人被撕碎,就像是窗外轟隆隆的雷聲把她的魂魄都震的粉碎。
而她只能把那慘烈的呼號死死地封在被咬破的唇齒之間。
那鮮明的慘痛跟冷意大概是從記憶裡爬了出來,她玉一樣的肌膚上冒出了幾點明顯的寒粟子,開始瑟瑟發抖,幾乎要哭出來。
耳畔彷彿聽見了一聲風似的極淡的嘆息。
身上一涼,又一緊。
星河怔住,感覺是庾約抱住了自己。
她以為該來的終於來了,她後悔了,也害怕了,求饒的一聲嗚咽在喉嚨裡咕噥著,隨時要衝口而出。
直到庾約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了兩下。
然後鬆開。
腳步聲響起,又消失在門口,星河卻還沒反應過來。
等她壯膽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竟披著先前脫下來的中衣,而庾約已經走了!
星河徹底的愣住了。
她不曉得這是怎麼了,先前庾約不是……不是想抱她的麼,他怎麼又會走開?
難道她做的不對?
茫然地拉著中衣,星河想了半晌,恍惚地:也許,庾約是真的不喜歡她,所以才並不是真的想要她?
那為什麼先前還要抱她親她?星河實在想不通。
不管如何……庾約沒有動她。
心絃放鬆。星河俯身埋首在褥子裡,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這日下午,庾清夢迴到國公府。
詹老夫人很疼惜:“你身子重,做什麼又跑來跑去的?就算是嫌王府無趣,只叫人來說一聲,讓星河兒去陪陪你也好。”
庾清夢卻知道,經過上次李絕那麼一“狹路相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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