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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法醫還細緻的檢查了骸骨的口腔、指甲等有可能在打鬥中留下兇手生物檢材的部位,可遺憾的是,什麼都沒發現。
那麼問題來了……
現在,怎麼去證明這個死者,就是被孫志友殺的?
說到底,目前就連這個死者的身份都無法去證實,又從何談起要將其與孫志友聯絡起來?
抱著不甘的心態,左鈴再次提審了孫志友,寄希望於他在面對這些骸骨照片時候能夠心態崩潰,自己主動全撂了。
可孫志友卻是穩如老狗。
這廝不但乾脆的再次否認了殺害彭木生的事實,並且反倒還提出了質疑,質疑這具屍體是不是當時施工的工人給放進去的。
左鈴這時才恍然大悟,陸魚塘為什麼會問當時施工的那三個工人是否僅剩下了周有福一人。
因為製作這個混凝土基礎時在現場的人,除了孫志友,還有那三個工人;那麼從理論上來說,他們四個都有將屍體藏進混凝土裡去的可能。
也就是說,單純的就藏屍的事件來說,理論上他們四個人的嫌疑是處在同一水平線的。
雖然明知是孫志友乾的,也沒用。
可遺憾的是,那兩個工人已經去世了,只剩下了周有福,那如此一來孫志友要往他頭上潑髒水的話,還就真沒人能證明他是絕對清白的了。
到最後,也只能是疑罪從無。
一籌莫展的左鈴只得再去求助陸魚塘。
可剛衝出辦公室,她卻猛的發現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斜倚在走廊的窗邊,彷彿知道自己要去找他似的。
沒等左鈴開口,陸魚塘搶先問道:“還記得許麗謀殺案麼?”
左鈴愣了片刻,點頭:“記得。”
陸魚塘苦笑道:“都是陳年案件,可許麗案比較幸運,因為我賭對了,賭中了電線內兇手所留下的血跡。可這一回麼,看起來就沒那麼幸運了,如果沒有發現與兇手有直接關聯的證據的話,嗯,我想……你不得不接受失敗的結果。”
“也就是說……明知道孫志友就是兇手,可就是沒辦法拿他怎麼樣!?”左鈴顯得很是不甘。
陸魚塘沉默了片刻,低聲回道:“在法律的框架之內,是。”
左鈴是牙關一咬,忿忿道:“我……不服!我想起孫志友那張得意的臉就不爽!很不爽!”
陸魚塘聳了聳肩:“不爽你又能怎麼樣?”
“我……我再接著查,看看是否有遺漏的地方,我就不信找不出證據!”
陸魚塘打了個哈欠,轉身離去:“你慢慢找吧就。不過我認為……你大機率還是得接受失敗的事實。心態放好點啦,不是每個案件都能被完美偵破的啦……啦啦啦……”
可沒走出幾步,左鈴的冷笑聲卻在他的身後響起:“你可別忘了,如果沒辦法給孫志友定罪的話,你……可就賭輸了哦?”
陸魚塘猛的停下了步子,回頭:“啥玩意兒?我賭輸了?不是在銅爐下發現了骸骨了麼!”
左鈴嘴角一揚:“可是現在……無法證明那具骸骨就是彭木生。咱賭的可不是銅爐下頭有沒有人,而是……賭彭木生是否被埋在了銅爐底下。”
陸魚塘一怔:“我去……你這是耍賴啊?”
“喂喂喂,耍賴的可是你。你自己想想呢,我們從頭到尾是不是在討論彭木生是否被埋在了銅爐下面?嗯?”說著左鈴攤開了兩手,是一臉的得意,“這個案子如果破不了的話,我是無所謂咯,但是……你可就賭輸嘍!哼哼,準備好了麼?任我處置!”
陸魚塘一把捂住了臉:“不是,你等等。你……你先說說看呢,你想怎麼處置我?我看看你的條件我是不是能夠承受的住。喂喂,該不會真要我跳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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