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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收到了小鄧發來的資訊。
左鈴盯著資訊內容片刻之後,揚起了嘴角:“果然……”
“果然啥?”
“彭木生名下的銀行賬戶自從2004年2月之後就沒有了收支記錄。哼哼,一個人如果要在社會上活動的話,銀行賬戶怎麼可能這麼多年沒有動靜?不用想,這個人,失蹤了!”
“親屬狀況呢?”
左鈴劃拉了一下螢幕,盯著下一條手機裡的下一條資訊說道:“彭木生,原籍……咦?原籍跟孫志友一樣,是南州的,78年……誒?這也和孫志友一樣,他倆的戶籍都是78年轉到金州市白石村的,而且……也沒有查到有任何的親屬。”
說著左鈴抬起了頭來:“沒有任何親屬這一點也和孫志友一樣。這就奇怪了,孫志友當年是個流浪兒童,是被他師父給帶到元吉觀去的。莫非……彭木生跟孫志友一樣,都是來自於南州的流浪兒童?”
“那……朱懷民和王貴的戶籍資訊呢?”
左鈴答道:“宗教事務管理部門提供了他倆的註冊資料,不同於孫志友和彭木生,他們倆就是金州市周邊地區的人。”
陸魚塘來回踱著步子,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喃喃道:“以我的推測,孫志友和彭木生很可能是從小就結伴的流浪兒,是被他們師父給一起帶回元吉觀的,那麼從常理來分析的話,孫志友與彭木生的感情,是肯定比其他兩個師弟要深厚的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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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陸魚塘突然拍了拍手,抬高了聲調問道:“一個沒有任何犯罪記錄的人突然失蹤了這麼些年,一般來說意味著什麼?”
“死亡!”左鈴立即答道。
“如果這個人在2004年3月份就已經死亡了的話,到現在就是……過去了19年10個月,喲喂,好險,殺人案的追訴期是20年,一旦過了20年,就算今後抓住了兇手也拿他沒辦法了喂!這還有兩個月就過追訴期了,你趕緊以人口失蹤立個案先。”
左鈴笑道:“兩個月?不急哈,再難的案子,對於你陸大神探來說也用不了兩個月嘛。”
陸魚塘當即豎起了大拇指:“這馬屁拍的漂亮,簡直是啪啪響哇!好,我們現在來分析,彭木生如果是被害了的話,那麼最有可能是誰幹的?”
左鈴愣了片刻,望著訊問室的門問道:“孫志友?”
陸魚塘搖頭:“不,不單單是他。我之所以懷疑孫志友還有事兒,並不真的是因為他能熟練的用水泥塊藏屍,而是因為我覺得他那三個師弟當初將元吉觀這麼一個生財的路子拱手相讓給他的行為,是不正常的,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孫志友順利的獨佔了元吉觀。說實話,我一開始只是在賭孫志友是不是以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威脅了他的師弟們,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哼,這一查,好傢伙,彭木生竟然失蹤了。所以說,現在我們應該認為造成彭木生失蹤、或者說被害的最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元吉觀的歸屬問題而產生的糾紛。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應該懷疑的物件不單單是孫志友一人,而是他們師兄弟三人。”
左鈴擰著小眉頭沉思了片刻,質疑道:“難道彭木生的被害,就不可能是因為與別人的糾紛麼?”
陸魚塘攤開了兩手:“我沒有說不可能。我的意思是……我在假設他們師兄弟四人因為元吉觀的歸屬問題而產生過糾紛。而假設如果成立的話,這種涉及到個人利益、涉及到安身立命之事的糾紛肯定是相當劇烈的,嗯……劇烈到足以動手,甚至……殺人。”
說著陸魚塘衝左鈴挑了挑眉頭:“要不……咱再賭一把?”
左鈴是瘋狂擺手:“別,我是再也不跟你賭了,老是輸。那……我們現在怎麼證實這種糾紛曾經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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