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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驚得不敢說話,只愣愣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類女子,她似乎聽見她們說,自己的兒子再也不回來回來了,那感覺,就像聽了一個笑話,她想笑,可看見她們眼中的愧疚與痛苦,便又再也笑不出來。
“怎麼可能……”她的丈夫顯然也不願相信,直到蔣箏從身上取出了一封信。
那封信的信封,是嶄新的,可裡面的新,早已隨著一段逃亡,沾了泥、染了血,早已褶皺汙損,不再完整。
夫婦二人跪在一起,顫抖地雙手捧著那殘破書信,恍若有千金之重,壓得人喘不過氣。那信中仍存的字跡,分明就是他兒子的筆跡,怎麼也假不了。時隔兩年,他們終於又看見了兒子的親筆書信,可破損的信上所殘留的,卻是字字離別,錐心刺骨。
“他死在埃格特,那時屍骨無存,我們只能燒了他生前的衣物,取其灰燼,將其帶回。”長笙說罷,將那瓶小小的衣灰,小心翼翼放在了地上。
婦人將其握入手心,雙眼模糊得早已沒了視線。
“你的兒子,是個英雄,他的犧牲有重大的意義,待我推翻了路雷克,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定會為他追封,也必定讓你們一家人從此衣食無憂,再也不受任何人欺負……”
原來,年幼的他經歷了那麼多,做父母的,卻是一無所知,就連得知他的死訊,都遲了將近半年……
“對不起,是我……沒能把他帶回來。”長笙重重跪在二人面前,靜靜陪著、看著他們,一點點、一點點地接受了自己兒子已死的事實,從最初的隱忍,到最後的相擁痛哭。
而內屋,似有女孩低低抽泣之聲,那麼細微,卻又那麼刺耳。
長笙心中一陣劇痛,險些無法呼吸。
“阿箏,走吧。”
她知道,事到如今,如何補償都已無用,常人所求,無非一生平淡,可與她沾上了關係,便註定不得平淡。
第73章兵臨城下
帝國曆778年,艾諾塔國中局勢大變。
八月初,遠東軍起義,十月末,攻下特川,開啟交通要道後便再無險阻,長驅直入。平叛軍將領幾經更換,卻無能人,面對遠東軍的逼近,一退再退。
攝政親王塔斐勒曾請願去往前線,卻是一夜過後便稱病不起。有前去探望過的人暗中透露,塔斐勒並未染病,而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體內甚至有黑魔法殘留的氣息,雖然塔斐勒似已受人威脅,不管旁人如何去問都對此閉口不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必定開罪了某個不明勢力,而這個勢力所做之事令誰獲利?當然只有現在帶領整個遠東起義軍的長笙。
所以,有人放言,這隱匿在暗處的勢力,極有可能就是長笙未雨綢繆,提早在暗中培養的。這個舉著正義旗幟,聲稱自己只想求個公道的小女子,心裡早早就打起了權力之位的小算盤。為了得到不屬於自己的權力,她給自己的大哥與二哥憑空捏造了那麼重的莫須有罪名,自起兵內亂那日起,魔族再未進犯攻遠東,如今究竟誰與魔族勾結,豈不是一目瞭然?此等心機深沉、不折手段之人,才是真正當誅!
民心向來易煽動,如此風聲,在人們口口相傳的爭執聲中悠悠傳至長笙耳中,顯得格外諷刺。
“莫須有罪名?二哥這戲演得不錯,賊喊捉賊倒還挺像模像樣。”
好一個稱病不前,無非是魔族需要塔蘭城下一場惡戰帶來的鮮血,裝出受害者的模樣,又故意讓人放出一些訊息,將矛頭直指向她,既順了黑龍想要血祭的意,又牽動了民心所向,手段是比路雷克高了幾分。
起義軍並未對此作出任何回應,只一路朝西,直向塔蘭進軍。所過之處,只取反抗之首與城池物資便開往下一處,不傷無辜百姓,漸漸,出現了一種聲音……
“不管遠東勢力還是塔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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