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醜男後他被暴君纏上了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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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年紀比盼巧大一些,性子也穩重不少:“奴婢是菁英。”
葛文灃:“你也重複一遍昨晚上對衙役的說辭。”
菁英緩聲開口:“奴婢菁英,是姨娘身邊的大丫鬟,昨日事發之時,奴婢與盼巧陪同賈嬤嬤一起為老夫人、大太太她們去拿醒酒湯。當時賈嬤嬤的確是與奴婢二人在一處。”
葛文灃聽完,直接看向跪在偏前一些的賈嬤嬤:“你說說吧,你腳踝上的抓痕和紅斑是怎麼回事?”
賈嬤嬤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回稟大人,老奴這抓痕是自己抓的,老奴對花粉過敏,不巧這些時日置辦老夫人壽宴忙了些,為了佈置的好看,老奴親力親為,弄了不少花盆應景,誰知道其中有一種老奴就過了敏,當時也沒當回事,一直癢,老奴就抓了抓,後來更是嚴重了,還起了紅斑。”
葛文灃:“昨日詢問為何不說?”
賈嬤嬤:“老奴這不是……聽說妙靈死了,老奴這傷口又剛好碰上了,怕被當成兇手就瞞了下來。官老爺恕罪,老奴真的沒殺人,老奴一向心軟,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
“殺沒殺人不是你說了算。你說說看,你對什麼花粉過敏?”葛文灃問道。
賈嬤嬤:“這……老奴哪能知道,反正就是一種花粉。”
葛文灃:“這麼多年,你就沒想過治一治?”他聲音緩和下來,聽在賈嬤嬤耳中,以為葛文灃信了,鬆了口氣,聲音也自在不少。
“老奴命賤,哪捨得花這冤枉錢?再說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病,怎麼好一直耽擱時辰?”賈嬤嬤垂著眼,心略微定了定。
她原本還以為葛大人會繼續問,誰知葛文灃突然抬頭看向衙役:“盼巧和菁英兩人的話,可跟昨日說的一樣?”
衙役對了對登記的冊子:“一樣。”
葛文灃掃了一圈三人,將她們鬆了口氣的模樣看在眼裡,嘴角揚了揚:“一模一樣?”
衙役奇怪,這有什麼區別?他頜首:“回稟大人,是一模一樣,一字不差。”
一旁的謝彥斐聽到這四個字,嘴角彎了彎,看來這葛文灃也算是對得起自己這個職位。
最重要的是不用自己出手,那就不算是他改變劇情,他僅剩的好感值看來是能保住了。
葛文灃聽完,看向三人,沒說話。
四周靜得讓人頭皮發麻,宣平侯總覺得心裡很不安,他上前一步,詢問出聲:“葛大人,可是……沒問題了?”
葛文灃看他一眼:“侯爺,誰說沒問題?問題可大了!她們在說謊!”他怒目站起身,在一眾人驚疑的目光下冷聲開口,“你們之前可聽到了?這盼巧和菁英的說辭與昨日一模一樣。一模一樣、一字不差,若是你們隨口說一長段話,會與第二次說的一模一樣一字不差?這說明什麼?她們早就將這些銘記於心,反覆背過。既然她們心裡沒鬼,昨日問完之後按照實情說完也就沒事了,為何反覆去記這些詞?以至於一字不差?這說明她們怕,怕說錯了會壞了事,壞了什麼事?賈嬤嬤,不如你來說說看?”
從葛文灃說出前後說辭一字不差,包括賈嬤嬤幾人的臉色都變了。
葛文灃卻沒給賈嬤嬤機會,繼續道:“賈嬤嬤,你說你知道自己花粉過敏,卻不知道哪一種,既然發作卻隱瞞下來,也沒請大夫,也不慌張自己是不是生了了不得的命,那你以前是知道自己有這毛病,你跟著魏姨娘已經十幾年了,一個跟在主子身邊近身照顧的人,有這種奇怪的病症,你覺得你主子會沒替你找人看過?若是沒找過,有這樣可能病症的僕役,你覺得你主子會用?你主子沒趕走你,那你以前就沒犯過!既然沒犯過!你何以起了紅斑都不慌?再則,本官還是頭一次聽說,過敏只過腳踝,別的地方安然無恙的!”
賈嬤嬤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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