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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目光短淺?您目光長遠在哪兒?
“連孟府兄弟沒可能和睦相處都不知曉,提及親事的時候,得了便宜還賣乖,真不知那是怎樣不堪入目的嘴臉,怎樣的小肚雞腸。”
老夫人氣得嘴唇直哆嗦,“你、放肆!”毫無氣勢。
徐幼微不屑地牽了牽唇,轉頭望向老太爺,“徐家當初走入困局,就是因為您不知輕重,和次子跳著腳地擁立靖王——憑這惹了禍卻不能善後的腦子,也敢賭那種事?到末了,平白連累得我爹孃跟著遭殃,要為了你們豁出一個女兒的一生。
“沒腦子還自命清高,不知天高地厚,動輒說太傅的不是。
“您是能當帝師教導今上,還是能率兵征戰、擴張輿圖?
“您是能打理天下軍政,還是文采勝過太傅?太傅年少時的軼事,您不妨多打聽打聽。
“動輒就說太傅最終的下場如何,斷定他不得善終,您怎麼好意思的?
“不要說他雄才大略、心懷天下,便只論戰功亦或治國,您一把年紀了,哪一點能與他相提並論?”
“反了、反了……”老太爺連連拍著座椅扶手。
徐幼微徑自忽略,繼續道:“您對嫡親的孫女都無恩情,只當做換取利益的物件兒,您也一直是徐家最大的隱患——擁立靖王的罪過,有人壓著,便沒人提,沒人壓著了,倒要看你如何洗脫罪名。
“你們對我婆婆、夫君,虧欠甚多,可他們不計較。他們跟我說,慢慢來,總會讓徐家越來越好。
“想來就替他們心寒。他們有心幫襯的姻親,除了我爹孃姐姐,根本就是一群滿腦子漿糊的白眼兒狼。
“近三年了,我婆婆、夫君,慣著你們,忍著你們。
“日後,不會了。沒必要了。”
說到這兒,徐幼微明眸之中只有冷漠,像是在看著陌生人,“我再不會讓他們為你們這種人耗費心力,哪怕分毫。
“我是徐家女,也是孟家媳。知恩圖報的道理,我懂得。
“我與夫君定親之前,你們做的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事,都給我忘了。
“誰若不肯,妄想用那些是非做文章,便是為老不尊、毀我名節、折辱太傅。
“我少不得寫一紙訴狀,把你們告到順天府去。
“不信,你們就試試!”
徐老太爺與老夫人先是瞠目結舌,隨後便是面色青紅不定,好一陣才能動,才能說話。
“孽障!”老太爺顫聲申斥著,隨手抄起手邊的茶盞,砸向徐幼微。
怡墨心中動怒,衣袖拂動。
茶盞竟又飛向老太爺所在的位置,碎在了老太爺腳下。
老太爺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先是難以置信,繼而便是氣得要死:反了,五丫頭是真反了,沒她事先交代,丫鬟怎麼敢這般行事!?
怡墨滿含殺氣地道:“徐老太爺,奴婢在四夫人身邊當差,四老爺交代過,但凡誰想傷及四夫人,當即處置了就好,不論親疏。四夫人敬著您,我就違命一回。但是,您可小心些,奴婢自幼習武,說不定何時就收不住力道,傷了您。”
侍書亦跨前半步,森寒的視線鎖住徐老夫人。
老夫人被那眼神嚇到了。
室內陷入靜默。
徐幼微端起茶盞,慢條斯理地品茶。
過了好一陣子,徐夫人折回來了,一進門便覺出氣氛不對,但是不以為意,徑自對幼微道:“安排好了,該拿下的都拿下了,誰對外人嚼舌根兒,不出兩日便能查清。”
“那就好。”徐幼微一笑,站起身來,走到母親身邊,攜了她的手,“跟您說說話,我便回去了。”
“有個喝茶用點心的工夫就行。”徐夫人笑著與女兒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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