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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只自己和謹言慎宇服侍在室內。
孟觀潮喝了半盞茶,阿錦、兆年相形走進花廳。他打量二人片刻,牽了牽唇,喚出二人名字。他記得,之澄十來歲起,這兩個人便經常隨侍在側。
阿錦、兆年行禮之後,才敢打量孟觀潮。數年不見,依然是俊美無儔,風華無雙,要說顯著的變化,是這睥睨天下的人物更為懾人的氣勢,即便是閒散地坐在那裡,也給人莫大的壓迫感。
“算是熟人,我就開門見山。”孟觀潮言簡意賅地說了原衝、李之澄的態度,又溫然道,“老五已將這事情交給我處理。闊別多年,我不想剛一相見就為難你們。此刻,撿著今日可告知的事,說來聽聽。”
阿錦、兆年飛快地對視一眼,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惶。
不論過著怎樣的時日,李之澄一直留意著廟堂上的事,關乎太傅的樁樁件件,分析之後,只覺可怕。平日裡,也會跟兩個心腹說一說。
他們聽了,心驚膽戰的,因為他們記憶中的孟觀潮,只是顧念舊情、能征善戰、處事不夠有耐心的少年俊傑,而不是掌控天下、老謀深算又心狠手辣的太傅。
“昔日的孟四,今時的太傅,是兩個人了。”有一次,李之澄說,“他那心思、手段,怕是尋常帝王也不及。”
面對著這樣的一個人,不想死得太悽慘的話,順從是上策。更何況,他們覺得,小姐所經受的那些委屈,不妨告訴太傅,是生是死,不如讓太傅決定,早些了斷。
兆年飛快地轉動腦筋,恭聲道:“小人兩個只看得出,小姐有天大的難言之隱,卻不知那件事到底是什麼。小姐曾說,不知情最好,知道了反倒有性命之憂。其餘的事情,我們應該知道一些,只是不知,太傅想從何處問起。”
謹言慎宇見不需做多餘的工夫,忙轉到窗前的桌案,做好記錄的準備。
孟觀潮微微一笑,“四年前,老五去金陵,與李小姐失散,是何緣故?”
阿錦將話接了過去:“那天,小姐如常留在原五爺的別院,有一名掌櫃打扮的人求見小姐,說親人為她定了些傢什,讓她看看明細單子。
“奴婢陪著小姐去見他,他交給小姐的是一封信。
“小姐看完,沉默大半晌,說知道了,如常命奴婢打賞。
“那人走後,小姐去了書房,費了很長時間,寫了一封只有寥寥數語的信件。
“然後,便讓奴婢喚上兆年,離開別院。什麼都沒帶,只說去街上走走,別院的下人便沒起疑心。
“我們直接去了碼頭,離開了金陵,轉到杭州,在地段繁華的市井間與夫人、表少爺、大爺、大奶奶匯合。
“有一段日子,小姐和我們,被軟禁起來了。”
孟觀潮喝了一口茶,“說下去。”
阿錦稱是,“直到小姐身子骨開始不妥,她通醫術,猜測著自己是有了喜脈,縝密地籌劃一番,帶著奴婢和兆年逃了出去。
“我們以為,她會回金陵找五爺,但是……沒有。她就在杭州隱居了起來,整整七個月,足不出戶,直到生下小少爺。
“兆年一直設法打聽夫人的情形,那時,夫人已經病重。
“小姐抱著小少爺去見夫人。夫人一看就明白了,哭了一場,卻並不張羅著成全小姐與五爺,小姐也沒求她。
“過了一段日子,夫人和表少爺、大爺、大奶奶物色了一個妥當的人家,要把小少爺送出去。
“小姐以死相逼……跪在夫人面前,用短刃刺了腹部三刀。
“那麼多血,人眼看著就不行了……夫人終究是心軟了,留下了孩子。
“早在小少爺出生前兩年,奴婢與兆年的孩子便已出生,奴婢做了小少爺的奶孃。
“小姐侍疾一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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