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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
慘案之前,甚至之後,老國公爺原配所生的兒子都要依仗著他,利大於弊,根本不會動那個念頭。
慘案當時、之後,官員們怎樣彈劾、旁人如何議論,都不會對孟府女眷提及。
太夫人出殯之後,進內宅的客人寥寥無幾,徐家的人也被嚇破了膽,雙親來看她,總擔心隔牆有耳,隻字不提他的事。
而當時孟府上上下下,全被他嚇得噩夢連連,加之諸多下人被錦衣衛帶走,又添一份驚懼,只恨自己不是啞巴。
“說的是。”孟觀潮頷首,“這可真是兩眼一抹黑地選了我。”語畢笑起來,拍著她的背,將她的小腦瓜安置在肩頭。
她懵懂是必然,左不過是為了家族出嫁。可徐家呢?
只要稍稍打聽,便能知曉他們兄弟四人發毒誓的事——如果兄友弟恭,長輩怎麼會在離世之前召集親友立下那等遺願?
到如今,徐家竟然還沒重視這問題並提點她:要在孟府步步為營,不要捲入兩方爭端。
什麼破門風?
隨即,想起一件讓他非常不快的事,唇角的笑意迅速消散,目光森寒。
“怎麼了?”徐幼微察覺到他情緒驟變,不由坐直身形看他。
他及時錯轉視線,調整心緒,下一刻,摟緊了她,勾過她索吻,炙熱的,霸道的。
徐幼微低低呢喃一聲,很有些暈頭轉向。這陰晴不定的脾氣……唇齒之間,他堅定的攻城略地,很快讓她腦海混沌一片。
熱烈纏綿,卻不摻雜慾念的親吻,一點點抵消了他心頭的陰霾,雙唇移到她耳際時,已然心緒平和。
“剛剛到底怎麼了?”她問。
“沒事。”他語氣柔和,“我這腦子不聽使喚,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想到上火的事。”
想到的,應該與徐家有關。但是,她選擇從善如流,哦了一聲。好些話,在他的位置,不能與她說。
“睡吧。”孟觀潮安置她躺下,熄了燈,轉身把她鬆鬆地圈在懷裡。
隨著時日增長,徐幼微已習慣了他的懷抱、氣息,尋到合適的位置,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他腰際。
“熱不熱?”他問。
“不熱。”室內放了足夠的冰,於她是剛剛好,“你呢?”
“我?三伏天滿街轉也沒事。”
“習武的好處可真多。”她有些羨慕。
“這是自然。”他突發奇想,“等你痊癒之後,給你找個師傅?只當個活動筋骨的消遣,學學馬術、一些適合女子的小絕招。”
徐幼微笑出來,“好啊。總歸是好事,只怕我不是那塊料。”
“怎麼會。”他微笑,“我們小五,靈得很。”
徐幼微可沒他那麼瞧得起自己,“讓太傅笑了大半晌的人,還靈得很?”
孟觀潮想到下午的事,輕笑出聲,又疼惜地吻了吻她的唇,“房裡的事,偶爾粗心大意的。”
“難免的。”徐幼微念及一事,“說起來,你作畫的功底那麼好,是誰指點的?”
“娘指點的。”
太夫人善畫,也是聞所未聞。“怎麼沒人知曉呢?”對他的畫作,她一直相見恨晚,“在京城的名家,都不如你。”
他解釋道:“在孟家,習文練武是根本,歷代長輩都不喜子嗣碰關乎風雅的學問,倒不是輕看那些,是怕子嗣一染指就沉迷其中,誤了正業。
“我年少時不乏被禁足的時候,娘為了緩和我的心境,才要我學畫,悉心指點。瞞著父親學的,也只當個靜心的事由,沒必要讓外人知曉。
“那張斗方,謹言慎宇不知怎麼與一幅名作弄混了,作了賀壽的禮物。後來,你也知道,苗維退還,我轉手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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