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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眼亮的,怎麼就攤上了你這種惹事精!你就給他惹禍吧,這事情到頭來,又是太傅跋扈,縱著至交,有你這麼做至交的麼!?”說話間,雞毛撣子一下一下抽在么兒背上。
原衝故意誒呦了兩聲,笑容透著舒心,“這不是牙疼得抽筋兒,沒多想麼?”挨這種打,說明老爺子身子骨硬朗。
原老夫人站在廊間,環視憋笑憋得面容幾乎扭曲的一眾下人,搖了搖頭,對父子兩個道:“成什麼體統?都給我進屋去!”
原老爺子有個誰都知道的毛病:懼內。聽得妻子發話,立時收了手,撅著白花花的鬍鬚,氣哼哼地回往室內。
“您累了吧?我幫您拿著。”原衝的手伸向父親蒼老的大手裡的雞毛撣子。
“滾!”原老爺子立時如同炸毛的老虎,虎視眈眈地瞪著兒子。
原衝哈哈地笑著,大步流星地走到母親身邊。
原老夫人狠狠地掐了兒子一把,“沒心沒肺的。”
轉過天來,原老夫人特地備了見面禮,到孟府看林漪,得知林漪在描紅,不肯打擾,只與太夫人和幼微說話。
不可避免的,繪聲繪色地說了原衝的事。
徐幼微強忍著才沒笑出來。
太夫人則是訝然失笑,“你家老爺子,怎麼還跟孩子動上手了?以前可沒這毛病。”
“還不是被小五氣的。該娶妻不娶妻,我們兩個瞧見他就頭疼。”原老夫人說著,就笑起來,“我們發作他,也是萬變不離其宗。”
“可不就是。”太夫人笑著寬慰,“日後再怎樣,也別跟孩子動手,尤其別說傷孩子心的話。”
“我曉得。”原老夫人想到了被打著罰著長大的觀潮,不由得拍了拍太夫人的手,又轉身尋了幼微的手握住,“日後不要只顧著孝敬你婆婆,也要好生待觀潮。”
徐幼微笑著稱是。
“觀潮受過的罪,也只有你婆婆看得了、忍得了。”原老夫人語帶感傷,“換了我,不是早早的心疼死,就是早早的氣死了。”
“這是說什麼呢?”太夫人笑道,“要是想數落我冷心冷肺的,直說便是,別當著我們幼微的面兒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我越著急老五的婚事,你就越變本加厲地寵兒媳婦。”原老夫人煞有介事地橫了太夫人一眼。
三個人都笑起來。
午間,婆媳兩個留了原老夫人用飯。
飯後,太夫人遞給兒媳婦兩份明細單子:“初十那天要來的賓客名單、席面規格,你回房睡個午覺,醒來之後瞧瞧。日後,這種事可就交給你辦了啊。”停一停,又道,“你原家伯母用完飯就得睡一會兒,有丫鬟服侍著,你不用陪著我們。”
徐幼微接過明細單子,行禮辭了兩位長輩,回了卿雲齋。
“孃親!”站在正屋門口等著她的林漪小鹿一般歡快的跑過來。
徐幼微的心立時柔軟得一塌糊塗,笑著應聲,待人到了跟前,俯身,揉了揉她白裡透紅的小臉兒。
十七歲就有了這樣一個女兒,起初被喚孃親的時候,真有些不自在,可是,孩童如小仙子一般,有魔力似的,不過一兩日,就讓她習以為常併為之喜悅。
這孩子,生得比花更嬌,性子卻如雜草一般有韌性,照顧起來特別省心,幾日而已,便現出了這年齡該有的活潑、靈動、鮮活。
“怎麼又在門口等著?”她俯身柔聲問道。
“想您了。”林漪說。
“是嗎?”徐幼微親了親她的額頭,握了她的小手,一起走向廳堂,“陪祖母和原家祖母說話、用飯了。睡過午覺,我帶你去給她們請安。”
“好!”林漪問道,“爹爹今日會晚歸麼?”
“說不準呢。”徐幼微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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