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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知道的,觀潮經常這樣,自己與自己博弈。
細想起來,觀潮的日子也真是不容易。皇帝初登基時,封了自己的太傅一堆官職:兵部尚書、吏部左侍郎、戶部尚書、工部尚書、上十二衛統領。
其實是露怯了:幾個官職涉及的範疇根本是有文有武有軍國庶務,全不搭邊兒,可那是帝王說的話,金口玉言,誰能讓他收回去?
孟觀潮可以,但是,小皇帝根本不與他商量,直接親筆書寫旨意,送到孟府。
旁人都說,孟觀潮這樣的寵臣,一千年大抵也出不了一個。他卻覺得,皇帝是想活活累死帝師。
可觀潮倒還好,他和父親冷眼瞧了這兩年,沒看出任何差錯。
如何哄著孩子、照顧著病秧子應付好公務的?難以想象。
擱他,寧可一脖子吊死也不受那份兒累。
那廝的精力、頭腦,真不是尋常人可比的。——都忙成那樣了,還有閒情收拾孟文暉、徐二。
這樣想著,他就忍不住唇角上揚成愉悅的弧度。
觀潮,就是驚才絕豔又囂張跋扈耀武揚威的命。誰也改不了。
轉念就又想到了母親頭疼的自己的婚事,笑意收斂,蹙了蹙眉。
兒女情,簡直就是前世欠的賬,哪兒是那麼容易如願的。
他並不清楚,還要耗多久。
興許,是一輩子的事兒。
棋局已見輸贏,他丟下棋子,信步走出書房,走到孟府高高的門樓前。
隨意一瞥,望見了下了馬車等在門外的年輕人。
“誰?”原衝問身邊的小廝。
小廝即刻回道:“徐家大公子,名檢。出自徐家二房。”
原衝嗯了一聲,“來做什麼?”
“不清楚。”小廝道,“容小的去問問。”
過了片刻,小廝折返:“徐大公子是來送禮,若有可能,想見一見太傅。”
在父親、祖父被觀潮先後發落、數落之後,來送禮?原衝眉峰一動,看住徐檢,想著這廝定是沒安好心。
“把人叫過來,說我有話問他。”他說。
小廝稱是而去,很快,便將徐檢引到了原衝面前。
“要送太傅禮物?”原衝直言問道,“什麼?”
徐檢握著一冊書籍的手略略一揚,“讓太傅瞧瞧,人們到底是怎麼看他的。”
“能否容我看一眼?”原衝伸出手。
“行啊,原大人不是太傅至交麼?看一看也好。”徐檢陰陰地笑著,把書籍遞給原衝,“我連夜謄錄的,字跡或許有些潦草,您將就些。”
原衝不搭理他,翻開書籍來看,翻了幾頁,臉色已是陰寒可怖。
“你要讓太傅看這種東西,讓他覺得處置錯了徐二麼?”他磨著牙問徐檢。
“原大人,幼微是我妹妹,太傅是我妹夫。”徐檢揹著手,閒閒道,“家中是非,不足為外人道。”
“你覺著跟觀潮沾親帶故,為難他、詆譭謾罵他是理所應當?在我看,是混帳無恥到家了。”隨著言語,原衝抬腿飛起一腳。
徐檢一下子就被踹到了門樓之外,挺了挺身形,卻嘔出一口鮮血,面上卻是驚詫之色。如何也沒想到,會被這般對待。
原衝疾步走過去,右腳踏上了徐檢無力垂落在身側的右手。
他俯身,無法剋制火氣:“這兩年下來,觀潮救了徐家不說,有一陣就差當牛做馬了,你們還這樣待他,是人肚子裡出來的東西?”
“……”徐檢心口疼,手更疼,無法遏制地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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