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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成親不是結局,而是開始。
逐漸清醒之後,她開始面對現狀:面對諸王爭儲,再面對站在孟觀潮對立面的他。
觀潮那個人……不論到何時,她都得承認,那是一個只憑白玉無瑕的樣貌就能博得女子傾心的人。
私心裡她甚至不會否認,如果在與靖王生情之前遇見孟觀潮,與孟觀潮有所交集,那麼,傾心的人便不是靖王。
——成為知己或成為對手的男人,身上往往有著不少相同的特質。
孟觀潮、原衝、蕭寞,這三個男子,恰是如此。
她不認可靖王爭儲的心思,更不認可他終將與觀潮成為對手的未來。
為此,吵了很多次。
彼此都說了很多傷人的話。
那時年少,氣性都很大,三五日不說一句話的情形都不少見,也不介意利用別人氣對方。
兩個側妃就是那麼來的:兩女子都鍾情他,哪怕做侍妾也願意追隨,好些人都知道。
她樂得做所謂賢良大度的女子,親自周旋,求到皇帝面前。
皇帝對這種事無所謂,當即準了。
他氣得要吐血的樣子,說裴穎逸,你到底想幹嘛。
她就說,別人鍾情於你,你又願意相見,我不成全的話,豈不是要落個善妒的名聲?
他黑著臉說,我見她們,只是讓她們死心。
她說你又沒告訴我,無妨,見的次數多了,你就不用盼著她們死心了。
他拂袖離開之前說,裴穎逸你給我記好了,你不願意跟我親近,直說就行,真犯不著用這種手段。
那一番爭吵之後,當真僵持了三二年。
她不請他回房,他便不踏入內宅半步。
漸漸的,他倒是多了個嗜好:時不時命人把有才或有貌的女子領到她面前,讓她安置。她就好好兒安置了。
隨著王府的女子越來越多,他得了風流好~色的名聲。
他當初的一腔痴情,成了一場笑話。
她不在乎,他也不在乎。
可是,慢慢的,她察覺到,他並不只是用新添的女子、壞掉的名聲與自己置氣。這是一個障眼法,他不要她成為她的軟肋,要她不論隨他到何處,都不會有性命之憂。
怨懟便隨著這認知一點點消散了。
隨後又發現,他對王府中的女子只有恩情,鶯鶯燕燕對他即便愛慕,也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之於她們,進到王府的重中之重,是盡心服侍她。
他是如何做到的?不得而知。但是,無疑,這是她喜聞樂見的——如何心寬的女子,也受不了十幾二十幾個女子覬覦著自己的夫君。
隨他在封地的那幾年,她開始對待那些女子如友人,嘗試著去發現她們的優點、長處,算得投緣的,便給予相應的差事,排遣悠長歲月,實在話不投機的,也不為難,好吃好喝地供養著。
他也開始隔三差五回房,和她下一盤棋,或是閒話一陣。見她與側妃侍妾打成一片,卻總沒個好臉色,起先聽到她說起如何安排侍寢的事,便是一副恨不得掐死她的樣子。
隨著與幼微成了無話不談的摯友,這些事,她與幼微說過。
幼微聽了,唏噓不已,說你們就是兩個混帳,平白蹉跎了好幾年。停一停,又笑說也對,兩情相悅、對著擰巴的姻緣,這樣折騰一場也無妨,橫豎禁得起。
是的,他們禁得起那樣的任性、胡鬧。
不論怎樣的對峙僵持,她都確信,只要回首,就能看到他在原處等候。
懷著天恩的時候,他說,把那些女子逐一安置,打發出府。
她倒有些不捨。這是真的,一些女子與她,固然不像幼微與她一般的情同手足,卻也真有幾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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