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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蹙眉,“災情剛起的時候,你和靖王妃就跳著腳地帶頭捐錢施粥,我憑什麼要巴巴地跟在你們後頭,給你們臉上貼金?”
“原來,我和靖王妃只是為了名聲才做那些。”徐幼微靜靜地看住靜寧。
靜寧被看的久了,發現對方的眼神不含一點情緒,讓她覺得自己彷彿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或物件兒,她心裡非常不舒服,要竭力剋制才不發火。
“那麼,太傅、靖王又為何親自趕去賑災?”徐幼微認真地問道。
“那情形,誰肯去?”靜寧對著徐幼微的眼神,邊思索邊說道,“情形好了,要收拾許久爛攤子,情形不好,不是染了時疫,就會背上罪名,官員們自然都要躲著。他們兩個除了親自上陣,還能如何?太傅是責無旁貸,靖王則是急於表現。”
徐幼微失望地搖了搖頭,“太傅並非找不出代替自己前去的重臣,他只是記掛著受災的百姓,想快些對百姓伸出援手。兩軍陣前,他從來是衝在最前方的那一個,而天災,要比最兇險的仗還難打。對將士,對百姓,孟觀潮從不會有任何算計。”
靜寧抿了抿唇,因著被委婉地數落暴躁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除了認得他,口口聲聲鍾情於他,還有什麼值得一提?”徐幼微牽了牽唇,“你所謂的鐘情,簡直是辱沒他。”
“反了你了!”靜寧公主橫眉怒目,抬手去抄手邊的茶盞,然而手剛碰到茶盞的時候,便被一顆圓溜溜的東西擊中,立時疼得縮回了手,斂目揉著手的時候,無意間瞥見,擊中自己的居然只是一粒花生米。
同一時刻,靜寧身側的兩名侍女抽出袖中匕首,齊聲斥道:“大膽!”
侍書怡墨則是不動聲色,只是稍稍調整了站姿,侍書與二人對峙,怡墨則只留意著徐幼微。
一時間,室內殺氣騰騰的。
徐幼微毫無所覺的樣子,雲淡風輕地道:“殿下日後好自為之,若再給太傅平添紛擾,我,就不客氣了。”
靜寧冷笑,“不過是狐假虎威。單憑你,能將我怎樣?”
“有可用的人脈,不用才是傻瓜。”徐幼微悠然一笑,“你若不用公主的身份壓人,我識得你?”
“他不過是看中你的樣貌才娶了你。待得你年老色衰時,我倒要看看你會落得什麼下場!”
徐幼微覺得好笑,“我年老色衰時,你能好到哪兒去?這種孩子氣的話就免了吧。”
靜寧心煩到了極點,想讓眼前人快些滾,卻又清楚,自己的心願還需好生周旋,不到最後一步,不能與之翻臉。
徐幼微慢悠悠地道:“改日,我要向太后請一道賜婚懿旨——將你送到番邦和親的懿旨,你說可好?”
“你!”靜寧騰一下站起身來,帶的近前的茶盞摔落在地,切齒道,“你敢!”
“我說到做到。”徐幼微語氣和緩地道,“請了懿旨,我不會昭告天下,只是個握在手裡的把柄,最終是否銷燬,要看你肯不肯安生下來。”
其實,懿旨已經在徐幼微手裡:離宮前她去看了看太后,太后說了靜寧找過自己的事,問她作何打算。
她斟酌之後,便問太后能否給她一道興許永不會公之於眾的懿旨。
太后當即明白過來,笑了,倒是少見地有了興致,親自書寫懿旨、蓋印。
靜寧眨了眨眼睛,發現徐幼微這人奇得很:言語明明是對人亮出了明晃晃的刀子,竟仍是一臉無辜的德行。氣得她肝兒疼。
“奸詐小人!”她從牙縫裡磨出這一句。
“你覬覦我夫君多久,我就用懿旨壓你多久。”徐幼微笑了笑,“告辭。”語畢轉身,款步離開。
靜寧望著她離開,望著輕輕搖晃的門簾,良久,跌坐回座椅,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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