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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正問:“知道豬倌什麼來歷嗎?”
“都喚他丘豕,他往營地販豬,也經常去狗尾灘易物。”任昉已經查明。
牧正想販豬的,身上頗有點錢財,被見財起意的人劫殺,倒也不是沒可能,著實是自己想多了。
“明日你再過去營地看看,找著兇手沒有。”可能真是簡單的劫殺,但在自己的地盤上發生兇殺,牧正絕不姑息。
“是,父親。”任昉領命,他挺樂意效勞,他就怕老爹不給他事幹,覺得他不可靠。
任昉退下,牧正看著外頭漆黑的夜,想著晉朋去年冬時,派出一批弓手潛入任邑,襲殺姒昊未遂,事後,弓手大多被捕獲殺死,只剩兩位弓手茫茫無蹤。
這兩人,也許早已潛回去帝邑了吧,一直都不見蹤跡。
落羽丘上,姒昊吃過用陶鬲煮的魚羹,坐在火塘邊,給自己上藥。他要憑藉一人之力上藥,得花費不少時間。艱難將布條纏上,手齒並用,系綁細藤條。包紮好後,姒昊將傷臂輕晃兩下,疼痛感沒以前那麼明顯,傷口癒合得不錯,過些日子,應該就會康復。
想想,有煮食的陶器,手臂的傷也在見好,在這裡的生活,倒還不至於讓人多難忍受。姒昊其實很少去想,他過得好與不好,只是在過平民的日子而已,大部分人,都是這樣度日。
夜晚入睡前,姒昊仍舊舉著火把,下山道,到野麻坡巡視一番。不知道是否因為遭狼咬傷,才如此警戒,還是另有某種預感,讓他覺得不安全。
風聲依舊,伴著羊兒的叫聲,姒昊回到落羽丘,進屋,將門堵上,他準備就寢。他將火塘的火弄小,回到草泥臺,平臥在上頭。他沒什麼睡意,想著心事。四周漆黑,空空蕩蕩,總是要讓人胡思亂想,姒昊閉上眼睛,想起的是前日在潭畔,晾曬在樹杈上,迎風招展的衣衫,還有樹下挨靠在一起,被暖和和太陽照耀的他和虞蘇。他伸手摸向腰間,腰間纏著一條髮帶,虞蘇的髮帶,它的觸感潤滑,細膩,像虞蘇的臉龐。
他應該回到虞城了,回到父母的身旁,和夥伴們在一起。真想看看他在虞城生活的樣子,燒陶,種田,還有跟夥伴們去捕魚。虞蘇將自己在虞城的生活告訴姒昊,而姒昊從未告訴過虞蘇,自己在任邑的生活。
連告訴他的名字,都是化名。
姒昊解開發帶,將它揣入懷裡,貼著胸口。他想自己在任邑,還取笑過任嘉偷偷收著吉芳的一件腕飾,自己這般和任嘉也沒差異。
回憶和虞蘇相處的情景,姒昊漸漸入睡,他很少做夢,但還是在夢裡夢見了虞蘇。夢中,虞蘇站在田地旁,揹著一個竹簍,拄著耒耜,對他招手,就像似要教他種田一般。夢裡田地之外的山坡,有一棟屋子,一座院子,無論是屋子裡的物品,還是院中的井,樹和犬,雞,都那麼真實,彷彿真實存在過。
大概是因為夢,姒昊難得睡晚,他醒來時,天已經徹底亮了。姒昊如常,去野麻坡趕羊吃草,到溪邊網魚蝦,回落羽丘煮食,相同的一天,日復一日而已。
吃飽飯,帶著大黑下山坡,姒昊見林叢裡出來一個身影,看著像束。他覺得有點奇怪,束之前才來過,這趟是因為什麼事呢?
姒昊將牧羊鞭夾在咯吱窩下,緩緩朝束走去,他看得見束手裡提著東西,想牧正該不是給他送米糧吧。
他被狼咬傷的事,牧正知道,牧正曾派束過來問他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姒昊說自己能解決,謝絕了牧正的協助。牧正看來是還不放心。
“吉蒿,你傷怎樣了?”束一來,就將一袋東西放地上,詢問起姒昊的傷情。
姒昊回:“手臂能抬動,無大礙,你告知牧正,不必擔心我。”
“昨日有一人,在姜溝林子被人殺害。“這是牧正託束來告知姒昊的事,不過也不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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