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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姐也不惱,笑吟吟地輕嗔:“躲什麼呀?我又不能吃了你。”
是不能吃了,不過她這個樣子,譚蜜覺得比吃了她還難受。
“慶姐,我知錯了。”譚蜜眼睛裡小心閃躲著慶姐的目光,“我真不是有意偷懶的,我今日體力實在不濟,是以……”
慶姐咯咯笑了兩聲,“怎麼說得你平日體力很好似的。你看你,你看看你啊——”她就這麼陰測測地笑著,東捏一下譚蜜胳膊,西掐一下譚蜜的臉蛋,“你這副皮嬌肉貴的小身板,哪裡像個乾重活的樣子!”
“慶姐,我不懂你的意思。”譚蜜艱難地看向女人,“你是不是要趕我走?”
“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哪裡是趕你走啊!”說到這裡,慶姐堆起著的慈眉善目倏地崩塌碎裂,取而代之的是輕蔑鄙夷的神色,“我是請你走!我們這兒可不養吃閒飯的!你就說你吧,來了之後,活兒沒幹多少!天天不是這痛就是那癢的,我留你下來有何用?”
她來了這麼多天統共就生了這一次病。她雖然力氣沒有別人大,可她做起活兒來,比誰都不嫌髒,而且只要不是負重的活兒,她完成的比任何一人都快。
從她的這副口氣裡,譚蜜怎麼聽怎麼像她看自己不順眼,想要尋藉口趕走她。可是她們無冤無仇,慶姐為何要這樣做呢?難道是上次她消失了一天一夜,沒有及時運回木柴的事惹怒了她?不對,如果是因為那件事,她早該表示了,為何要等到如今才發作?
“當初讓我來灶房的是二當家,讓我走可以,但要先問過二當家的意思。”譚蜜道。
“也好。”慶姐笑了下,很硬氣地道:“上次你出去砍柴遲遲不歸時,我就問過二當家了,還是他讓我再給你次機會,我才半句都沒責備你。可你日日跟我這兒裝嬌弱,金峰寨裡講求一個理字,是以今日就算鬧到二當家那裡,我看他也再護不了你!”
譚蜜目光搖曳了下,把辯駁的話全部憋了回去。
他能不能幫到她,她總要試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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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她蜷縮身體,貓在薄薄的被子裡,仍舊覺得冷得厲害。
譚蜜被關進這間露風的木屋裡已經有一天一夜了,她的風寒加重了許多,頭痛欲裂。
口渴到忍無可忍,她裹著被子從床上下來,蹣跚地走到門那裡,唯恐洩露哪怕一絲熱氣,她沒伸手,僅是用身子“乓乓”地撞了幾下門。
門外有道粗魯的聲音響起:“有什麼事!半個時辰前,你不是才去小解過?”
譚蜜難為情得臉直髮脹,默然片刻,她啞啞的聲音傳出:“我要喝水……”
“真麻煩!”男人咒罵了一聲,開啟了門,看了譚蜜一眼,從自己腰旁解下來個水囊拋給譚蜜,譚蜜不得不伸手接住,被子便從她肩膀滑了下去。
看守她的漢子不耐煩,她不敢多耽擱,拔開水囊塞口,手腕懸起,讓壺嘴和自己嘴唇保留了約一寸的距離,方提起手腕讓水入口。
水冰得凍嘴,流過喉嚨,整個身體都止不住顫抖,但對於已經有幾個時辰沒喝過水的譚蜜來說,實在聊勝於無。
“媽的,你還嫌老子髒啊!”看見譚蜜沒有對著壺嘴喝水,漢子的髯鬃氣得一抖一抖的,他踢了譚蜜膝蓋一下,譚蜜雖然沒摔倒,但卻嗆著了,她咳得臉都青了,剛剛好歹緩過勁兒來,就被一把推到在土地上。
她的鼻子和地面相撞,門在她背後“嘭——”一聲被關上。
一時間,她身上除了風寒所致的頭暈害冷、胸口悶痛,又添了耳鳴鼻痛這兩種痛苦的體會。然而就算這些都加在一起,也不抵晚上將要發生的那件事帶給她的畏懼多……
她如今身處河房。而今夜,她便要接待她第一個客人。
譚家滅門那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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