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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著她的手掌把藥片咬進了嘴裡,使勁嚥了下去,儘管一嘴的苦澀和難受,感覺快要吐出來了,但他不能真的吐出來,必須要忍耐,而他剛才吃藥的方法,使得他的唇瓣和牙齒不可避免地碰到了阮西子的掌心,阮西子只覺掌心一癢,快速收回手,背在身後緊張地握住拳頭,注視著他痛苦的模樣,心軟了下來。
“喝點水,別硬吃藥。”她將礦泉水送到他嘴邊,他順著喝了兩口,感覺舒服了不少,終於可以睜開眼睛正常看她了。
“你這是什麼病啊,怎麼看起來那麼辛苦,是哮喘?”她胡亂猜測著收拾東西,並沒看到他嫌棄的視線。
“不用你管。”他冷冰冰地回答,聲音有些沙啞。
阮西子翻了個白眼:“我不管你你剛才就掛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她一邊說話一邊幫他繫好安全帶,隨後叮囑道,“坐好了,我去開車,直接回公司?”
陳倦點了點頭,嗓子不舒服,他話就更少了,但眼睛一直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阮西子被他看得有點不舒服,趕緊關門回了駕駛座,掛檔踩油門,車子流暢地駛出,從這裡回到位於市中心的公司總部,怎麼也得幾十分鐘的時間,他們倆要在車上這樣尷尬地相處那麼久,對她來說簡直是煎熬。
真的是煎熬。
尤其是在陳倦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時候。
阮西子握緊了方向盤,有點不太自在地說:“幹嗎一直盯著我看,我臉上有東西嗎?”
陳倦的手放在心口處,他感覺到自己心跳逐漸恢復正常,腦子也清醒了不少。
他仰頭靠在車椅背上,閉著眼睛沉默了許久,才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沒有。只是突然覺得,你也沒那麼討厭。”
阮西子心亂了一下,飛快瞥了一眼副駕駛上的男人,他看上去疲倦而勞累,好像用盡了所有力氣在活著,他到底有什麼事是不能讓人知道的?他今天早上走得那麼著急,原來是和陳奶奶一起去掃墓嗎?是了,昨天是他的生日,今天就去掃墓,墓地裡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他的父母,是在他生日隔天去世的嗎?
那可真難怪他不肯過生日了。
他這樣的人生軌跡……怎麼說呢,讓阮西子覺得,還不如她這種從小到大沒享受過家庭溫暖的人,至少從沒擁有過就不會失去,而曾經擁有一身寵愛,卻在一夕之間全部失去,那樣的打擊,她真不確定自己是否能支撐柱。
上流社會、站在頂峰的人,果然也活得很艱辛,看來這世上沒有哪個人是永遠一帆風順、無波無瀾地過完一生。
餘下的時間兩人都沒再說話,但他們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有什麼東西變得不一樣了。
……
晚上下班,阮西子剛到家門口,還沒下車就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愣了一下,開啟車門朝對方招了招手,對方很快走過來,嘴角掛著笑容道:“你怎麼才回來,加班了?”
阮西子點了點頭說:“兩個月之後有個比賽,所以最近有點忙,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酒吧不忙嗎?”
來的人正是蘇現,蘇現的酒吧就在阮西子小區附近,來往十分方便。
“還沒到忙的時間,我一直想著是不是要來找你談談,猶豫了一下還是來了。”他指著副駕駛的門說,“我能上去嗎?我們就在車上說吧,我待會就該上班了。”
不知道他是什麼事,阮西子沒有拒絕,點點頭回到了車上,兩人坐穩之後,蘇現沉吟片刻道:“昨天晚上,我見到你的前男友了。”
阮西子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重複了一遍:“前男友……?”
蘇現頷首道:“就是嚴君澤設計師。”
阮西子怔住:“他去酒吧了?他那樣的人怎麼會去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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