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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這個場面,差點就嘔出來。當時就覺得,麥子就是個變態,他的大哥也是個變態。果然是什麼老大收什麼小弟,我對這個場面已經感到相當無語了。臨死前還要讓我看這個,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走吧。”刀虎把內褲塞進了口袋。麥子也將麻袋重新罩到了我的頭上。
“走!”麥子在我背後狠狠踹了一腳。我只得往前走,耳聽著前方的腳步,以防自己撞到牆什麼的,我知道麥子他們正等著看我笑話。不過還好,除了下樓的時候閃了一下,其他都能走的好好的。路過檯球室的時候,不少人都和刀虎打招呼,問他這麼晚了幹什麼去,他笑呵呵說出去殺個人。說的非常輕鬆簡單,就像是在說去吃個飯一樣。
我知道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不自覺地將背挺的很直很直。
我是王浩,我不是個孬種。我還是宇城飛的弟弟,我不會給他丟臉。
我跟著刀虎的腳步,穿過人聲鼎沸、煙味瀰漫的檯球室,穿過一道門檻很低的門後,就站在了城南的開元路上。開元路上還是很熱鬧,許多的車按著喇叭轟鳴而過,遠處隱約傳來勁爆的音樂聲,不知是哪家娛樂城傳出來的。或許有人會看到我,也會有人奇怪我的頭上為什麼套著麻袋。但是沒有人會過來問,因為站在我前面的是赤著膀子的刀虎,他胳膊上的虎頭標誌能嚇走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沒有人會來找這個麻煩。
刀虎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在這把他殺了,你們把他拉到太陽山埋了,這個沒問題吧?”
麥子連聲說道:“沒問題。”
“好。”刀虎走到我身前,在麻袋上割了個口子,然後把兩隻手伸了進來。一隻手抓住我的腦袋,一隻手還捏著刀片,準確無誤地朝我的喉嚨划來。我知道跑不了,麥子他們就在四周圍著我。刀片冰冷的氣息在麻袋裡瀰漫開來,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最後的絕望。
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很多事,很多人。
但這些事、這些人僅僅在腦海裡一閃而過,最後一個念頭在腦袋裡無比的清晰。
哥,真是可惜啊,沒辦法看到你成為北園市黑道之王的那天了……
如果還能活著,我想做你的白紙扇,助你一臂之力,助你翱翔於九天之上。
哥……
我的眼淚流了出來,刀片已經刺了過來,發出輕微的“噗呲”一聲,脖子上的皮肉已經被劃了開來。沒有絲毫的疼痛,只感覺脖子處一片冰涼。我吸了大大的一口氣,等著脖子上的熱血噴濺出去,等著自己無力的倒在開元路的街上。應該不需多久,我就毫無知覺,即便是被埋在太陽山上,即便是一簸簸的土撒在我身上,我也絲毫的感覺不到吧?
這個時候,根本沒可能有人會來救我吧?雖然在開元路上,卻不知道dt酒吧距離多遠。即便就在附近,宇城飛也不會知道我正在這裡被殺吧?
北園的一年半生活,我經歷過很多次絕望的時刻。城高的教室裡,看到那個高高胖胖的身影站在講臺上;北七的教室裡,聽說葉展渾身是血的被吊在空中;職院的林子裡,聶遠龍用刀頂住了我的喉嚨……以上的這幾次,卻都沒有現在這般絕望。
原來瀕臨死亡,才是最大的絕望。
我又大大的吸了一口氣,身子已經發抖的像是風中的樹葉。可是我的血還沒有噴出來,身體也還沒有倒下去。這是怎麼回事?我試著吞嚥了一下喉嚨,各種功能都非常的齊全。但是脖子上確實有一丁點的疼痛,刀片確實劃在了我的肌膚上,但好像只是刺了一下,並沒有繼續劃下去。有那麼一抹的血珠滑了下去,似乎淌在了我的胸膛上。
總之,我還沒有死。刀虎為什麼會停下動作?麻袋外面,難道有人制止了他?
但是好像沒有。我沒有聽到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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