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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醫生給我診斷了一下,說道:“這是積勞成疾啊。”宇母在旁邊奇怪地問:“他一個小孩,積什麼勞?也沒人讓他幹活啊。”醫生說:“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別看他是個小孩,估計經歷過咱們也沒經歷過的事。行了,治病要緊,先送他回病房。”
這時候我已經燒的開始說胡話,據母親後來回憶說,我滿口的都是:“殺,殺死他。”
輸了一個多小時的水,燒終於慢慢降了下來,沒有先前那麼厲害了,但也沒有完全退盡。始終都是低燒,在三十八度左右徘徊,我也一直都神志不清的,有幾次睜開眼睛就問:“我的鋼管呢?”母親也權當我都在說胡話,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如此過了三四天,低燒始終不退,母親也沒辦法了,只好把父親叫了回來。父親身上一股子汗臭味,剛從工地回來就到醫院了。他把手搭在我額頭上,疑惑地說道:“不燒啊?”母親說:“燒的,是低燒。”父親說:“屁嘞,我看就不燒,許是體溫計壞了。”然後拔了我手背上的輸液針,一把就將我拉了起來,認真地問我:“兒子,能頂住麼?”
我渾渾噩噩的點點頭。父親笑了:“這就對了,這點低燒算個啥,出去走走就好了。”然後不顧母親的勸阻,拉著我就出了醫院。我渾身綿軟無力,沒走兩步就出了虛汗。父親拉著我跑了兩步,最後把我拉到一家羊湯店裡,進去就衝老闆喊著:“給我來一大碗羊湯,裡面要多多的放胡椒粉!”過一會兒,老闆就端來一碗羊湯,放到桌上。
父親拍著我肩膀說:“喝,一口氣喝完!”這幾天也確實沒吃好,我也確實餓壞了。我端起羊湯就狼吞虎嚥的喝起來,把裡面的羊雜碎也吃了個精光。喝完以後出了好多的汗,渾身說不出的舒坦。父親問我:“還喝不喝?”我說:“喝。”父親又回頭說:“再來一碗!”
就這麼連續喝了三碗,肚子真是撐的喝不下去了。母親在旁邊抱怨:“羊湯喝多了上火,你別老讓浩浩喝。”父親一擺手說:“娘們懂個什麼,你看看兒子現在是不是好多了?”母親仔細看看我,說:“確實比先前精神多了。”我覺得頭有些蒙,腳有些軟,但確實比之前在醫院時的狀態好了太多。父親大手一揮:“走,咱們回家去,多炒兩個小菜!”
不管家裡多窮、多困難,父親始終都很沉穩、樂觀。他一回到家,這個家就穩了許多,連我的低燒不用治就好了。回到家,母親炒了幾個菜,父親又把酒拿過來。母親急了:“兒子剛病好,你別讓他喝酒吧?”父親問我:“兒子,你喝不喝?”我說:“我喝。”父親說:“少數服從多數。來,咱們喝。”母親也沒辦法。三杯酒下肚,父親問我:“你又被開除啦?”
我低下頭,十分慚愧地說:“嗯。”正準備聽父親的責備,誰知父親卻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第二次啦?”母親在旁邊沒好氣地說:“兒子被開除了,你這麼高興幹啥?”我也訝異地看著父親,總不能是在嘲笑我吧。父親說:“我是笑話城高和北七哩,把咱兒子這麼好的學生都放棄了,等咱兒子考上清華大學,他們連哭都沒地方哭去!”
母親無奈地說:“你也太會安慰自己了。”父親哈哈笑著說:“不安慰還能咋地?開除就開除了,多大個事啊,天底下的學校多了去了,念哪個不是念,念出來一樣能建設新社會主義國家嘛。”他這麼一說,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我知道他是在寬我的心,讓我別太難過了,可我心裡還是酸酸的。父親說了一大堆,才問我:“對了,為啥開除的啊?”
我避重就輕地說道:“就是和人打架了唄。”沒敢說自己帶人把學校砸了,更沒敢說還有個朋友不在了。父親倒也沒多問,點了點頭說:“打就打了,年輕氣盛的,沒事。那我問你,你想去哪所學校唸書?這幾天我給你跑跑去。”他還想著我成績好,去哪個學校都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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