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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又不是她媽。”我點點頭:“嗯,好的。”
看了會兒電視,周墨說:“不早了,睡吧。”然後便把燈和電視都關了,自己也拿了條毛巾被蓋著,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睡了。暗夜裡,我遲遲無法入睡,腦子裡還在想著那個問題。過了半晌,我說:“周墨,你睡著了嗎?”周墨說:“快睡著了,被你一叫又醒了。”我往她那邊靠了靠,伸出胳膊拍了拍她的背。周墨笑著說:“你幹嘛啊,突然嚇我一跳。告訴你,別想做點什麼啊,我真的會閹了你的。”
我想了想,輕聲說道:“如果我對你做了什麼,你一定要告訴我,好麼?”
周墨沉默了一下,說道:“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早點睡吧,明天還上課吧。”
就這樣抱著周墨睡了一個晚上,心中始終惴惴不安。總覺得,那或許不是個夢。但周墨又是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又讓我覺得那或許就是個春夢而已。
第二天早晨,我們各自洗涮完畢,周墨開車把我送回職院。下車的時候,她還讓我早點和夏雪談談,別太在意她媽媽的說法。我說好,便進了學校,心情相比昨天已經輕鬆了許多,自然離不了周墨的大力幫忙。一進教室,厲小杰、楊小濤、溫心都圍過來了,紛紛問我昨天到哪去了,害的他們很是擔心。我挺高興的,感覺有朋友真好,就說沒什麼,和一個朋友去喝酒了。厲小杰和楊小濤的反應是喝酒怎麼不叫上他們,而溫心的反應是喝酒的那個人是男的還是女的。我說沒事,就是和老朋友聚一聚,叫上你們也不太方便,沒說男的還是女的。
他們也看出我的心情變好了許多,四個人便又聚在一起打起牌來。下了課,他們提議到大操場去看新生被虐,我心裡惦記著找夏雪談談的事,就跟他們說隨後再去吧,我還要出去辦點事,然後就出了教學樓,準備到城高去。我已經不能從城高的大門走了,門房的保安看見我就得通知耳光王。職院和城高只有一牆之隔,所以我就來到圍牆邊上,從遠遠的地方就開始助跑,雙手一攀就扒了上去。我翻的這個位置比較巧合,就是當年元少捅麥子的地方。
我翻到牆頭,就看見一陣陣青煙嫋嫋升起,圍牆下面蹲著一群學生正在抽菸。城高的規矩很嚴,肯定是不能隨便抽菸的,他們只好跑到這個隱蔽的地方來抽菸。不過這幾個學生都很面生,而且一副青澀的模樣,想必是剛升上來的高一新生。城高的新生,提前一個月就軍訓完了,不像職院的開學以後才開始軍訓。而且城高的軍訓制度十分嚴格、正規,所請的教官也是部隊的現役軍人,和學生之間的關係十分融洽。不像職院,不知從哪請來的野教官,沒有肩章也沒有袖標,有傳聞說是早就退役了在保安公司乾的,反正就是特別無語。
這時候,圍牆下面的學生正在聊著天,所聊的內容竟然是我捅麥子的事。一個學生說:“上屆有個學生叫王浩,他曾經是這個學校的天!就是在這個地方,他一刀把麥子給捅了。”其他學生都是一片嘖嘖稱奇的聲音,那個學生特別仰慕地說:“要想混起來,就得有王浩這個膽子。咱們新一屆的學生裡,我還沒發現有哪個比較牛逼的呢。”我心想,能考上城高的都是好好學習的,哪那麼容易出來個牛逼的。這麼想著,翻身一跳,就躍下了圍牆。
跳下去的時候,把這幾個學生都嚇了一跳,都是“嚯”的一聲,然後瞪著眼睛看我。
其中一個學生指著我說:“職……職院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並沒有任何職院的標識啊,他咋知道我是職院的學生?莫非在職院呆久了,臉上就帶著職院學生的氣息?我有些納悶地說:“你咋知道我職院的?”
那學生像看傻逼一樣看著我,但是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只是抬頭望了望圍牆。我一拍腦袋,暗罵自己腦子進水了,從圍牆上跳下來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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