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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麼懂,但平時還是很喜歡聽歌的。一聽袁曉依唱出來,就感覺她很有水平,絕對是練過的那種。袁曉依彈吉他唱歌的是很有氣質,按現在的話說就是太有文藝女青年的範兒了。唱完了這兩首,袁曉依又問我還想聽什麼歌。我說:“袁老師,你最拿手的是什麼歌,唱出來給我聽聽吧。”
袁曉依撥了兩下琴絃,說道:“那就唱《橄欖樹》給你吧。”緊接著,一段悲傷的前奏便響了起來。“不要問我從哪裡來,我的故鄉在遠方……”其實到我那時候,《橄欖樹》已經不怎麼紅了,但據說在八十年代末曾經特別的紅過。這歌我聽過的次數不多,都是在電視上、廣播裡聽過,沒有特別找來聽。現在從袁曉依的嘴巴里唱出來,那感覺只有兩個字:驚豔。
不得不說,袁曉依唱這首歌,比唱任賢齊的動情多了,讓我也不知不覺沉浸在那首歌的悲傷氛圍之中,好像自己也流浪在他鄉,飽嘗孤獨寂寞的味道。我想,袁曉依能唱這麼好,肯定也和她的經歷有關吧。唱歌這個東西,有感情、有生活才能唱的好。就像我唱《世界第一等》一樣,就因為自己確實能隨隨便便叫來上百人,所以唱這歌就特別的有氣勢。
一曲歌畢,我由衷地讚歎道:“袁老師,太好聽了!”這是我發現身邊的第一個唱歌這麼好聽的,而且還會自己彈吉他,這實在太讓我崇拜了。袁曉依也得意地說:“那當然,我在我們學校可是樂隊的主唱。”這就讓我更崇拜了,因為樂隊這種東西,我知道大學裡才有,不由得就對大學生活心馳神往。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和夏雪也能組個樂隊。
袁曉依又彈了幾首歌,都是她們上學時比較流行的校園民謠,也是很好聽很好聽。袁曉依看我很喜歡吉他,就說:“你想學的話,我可以教給你。”坦白說,我連五線譜都認不全,天生的沒有唱歌細胞。但我那會兒對音樂熱愛啊、喜歡啊、痴迷啊,立馬就答應了下來。
說教就教,袁曉依拿著吉他,先從最普通的教起,結果說了半天,我還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也就是從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沒有音樂細胞,是真的一點點都沒有啊,感覺特別的悲哀。但是袁曉依很有耐心,不停的教我,不停的問我明白了沒。後來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道:“袁老師,咱還是慢慢來吧,今天的課程就到這。那個,咱還是說點其他的。”我站起來,朝書櫃走去,想看看袁曉依有什麼藏書,我對小說這塊還是比較熟悉的。走過去一看,都是一些傳統名家的書,比如餘華、蘇通、賈平凹之類的,差不多我都看過,於是自信心又回來了,開心地說:“袁老師,借我幾本書看吧。”
這一次,輪到袁曉依驚喜了,她走過來說:“你還喜歡看書啊?”這話問的,讓我有些哭笑不得:“袁老師,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會打架砍人啊?”袁曉依笑著說:“沒有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說真的,你喜歡看書,倒讓我挺意外的。你平常喜歡看誰的書?”談到自己喜歡的作家,那可真是我的強項了,我先從莎士比亞說起,先念了一串外國作家的名字,然後再從賈平凹說起,又唸了一段中國作家的名字,不光念名字,還說喜歡他們的哪部作品,把袁曉依震得一愣一愣。而且關鍵是,那個時候我沒念莫言的名字,雖然他那會兒也算是挺火了,有個《豐乳肥臀》挺出名的,我看了幾眼就放下了,覺得寫的特別枯燥,誰能想到這傢伙數年以後拿了諾貝爾文學獎,只怪我當時年少,有眼不識泰山啊。
袁曉依聽我說完,讚歎地說:“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讀過這麼多的書。”
說起這個,我老驕傲了。初中三年,沒人和我玩,我總是到圖書館借書,囫圇吞棗的讀了好多好多,這樣綜合算下來,得到的比失去的還要多。袁曉依讀過的國外名著不多,她主要是看國內作家的書,就和我討論國內的作品。說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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