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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很久很久以後,這個聲音還會沒有任何徵兆地突然閃進我的腦海之中,像是一把鋒利的剔骨刀在我腦子裡亂切一通。”
“齊思雨越來越神神叨叨,說我們把這個孩子流掉以後,以後第二個孩子還要不要?如果要的話該取什麼名字好?又說這個孩子如果不流的話,我們上初三就做了爸爸媽媽,高中快畢業的時候孩子就該念幼兒園啦,等我們上了大學孩子就該念小學啦,能一直說一直說,說到孩子娶媳婦什麼的。最後還會抱住我問,葉展,你會不會不要我呀?你若是敢不要我,我就割腕自殺,和孩子一起找你報仇,讓你日日不得安寧!我被齊思雨的瘋話折磨的痛苦無比,多少次想奪門而出,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聽到“奪門而出”四個字,我心裡一個激靈,難道葉展是因為受不了齊思雨的神神叨叨,所以才發生後來的事?只聽葉展繼續說道:“那時候,我覺得齊思雨有些不正常了,而且我被她折磨的也快要不正常了。兩個不正常的人在郊區的旅館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每天所見所觸都是那幾樣東西,吱呀吱呀的風扇,放著單調節目的電視機,骯髒到看不清原色的床單,擺放在地板中央的便盆,我覺得自己快要死去了,再呆下去一定就要死了。”
“好幾次去外面買飯的時候,那些聚在院子裡的妓女就會看著我浪笑。‘小帥哥,怎麼住了好幾天還不走啊,女朋友是不是在上面流孩子吶?’‘小帥哥,這幾天沒打炮吧,是不是快憋不住了,姐姐幫你下下火吧。’‘小帥哥,看在你長得這麼帥的份兒上,我可以考慮不收你錢哦。’她們看到我便說著下流的語言,而且一下就猜到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這讓我更加的難堪,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每次看過她們都是低下頭匆匆而過。”
“齊思雨越發的神經起來,半夜會突然‘咯咯咯’笑出聲來,還會摸著自己的肚子唱歌,音調則是亂七八糟的:‘小寶寶,快睡覺,明早起來,把你打掉!’她的笑聲在暗夜裡十分恐怖滲人,驚得我渾身起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精神更是受著前所未有的摧殘。齊思雨唱完了歌,還會用淒厲的聲音說:‘葉展,你若敢不要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我的頭皮一陣陣發麻,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了。”
葉展在描述著這一段的時候,齊思雨的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會尖著嗓子唱“小寶寶,快睡覺,明在起來,把你打掉”的歌,也會用淒厲的聲音說:‘葉展,你若敢不要我,我就和你同歸於盡!’由此可見這些聲音在他印象裡是多麼深刻,又給了他多麼痛苦的刺激,以至於在旁邊傾聽的我和劉彥夫都是一陣陣的頭皮發麻。
齊思雨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精神壓力太大嗎?想想也是啊,畢竟只有十六歲,正是花一樣的年紀,突然發生這樣的變故,大概是誰都會受不了的吧。可是齊思雨的狀態……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單從葉展的回憶來看,齊思雨快和精神病一樣了。
“終於強捱到了第四天,齊思雨把最後一顆藥吃下去了。醫生之前說1到2個小時就會有反應,症狀和女生痛經的時候差不多。齊思雨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我不知道做些什麼,只能也坐在床上發呆。電風扇仍在‘吱呀吱呀’的響著,令人的心裡煩悶無比。不知過去多久,齊思雨突然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我慌忙扭過頭去看她,只見她眉頭緊皺,捂著自己的肚子,正在強忍著痛苦。我連忙問她怎麼樣了,她搖搖頭,似乎沒力氣說話了。”
說到這,葉展又呼了口氣,像是在下著什麼決心,好半天才繼續說道:“齊思雨下了床,走到便盆前面,把便盆往身下一放,把褲子脫下來便蹲了下去,從她下身流出的血卻濺在地板上不少。我看到這個場景,腦子又是‘嗡’的一聲,差點當場昏厥過去。然後齊思雨發出痛苦的哀嚎聲,像是在經受著什麼痛苦的刑罰。我慌忙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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