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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有些沉重,於是笑呵呵開口道:“你此去太原,卻讓這東京城裡,少了許多熱鬧。”
“小乙要去太原?”
“正是!”
李若虛眼珠子一轉,笑道:“莫非是香燕先生事?”
“咦,李先生也知道此事?”
李逸風道:“而今柏臺彈劾香燕先生,誰個能不知曉?
益虛之弟,乃太學博士,這幾日也時常和我們談論這朝堂之事,頗令人感到憂慮。”
益虛,是李若虛本名。
玉尹不禁好奇問道:“李先生兄弟又是何人?”
“便是那太學博士,李若水。”
李若水?
玉尹頓時愣了。
這名字,怎聽上去這麼熟悉?
啊……想起來了,李若水不就是那‘南朝一人’嗎?
李若水,廣平曲周人,歷任元城尉、平陽府司錄、濟南教授之職,宣和四年為太學博士。時主和派在朝堂上佔居上風,李若水極為憤慨,多次上書官家,條陳興國良策。靖康元年,欽宗加封李若水為禮部尚書,不受,後改封為吏部shi郎。
靖康二年,金兵南侵,徽宗和欽宗二帝被俘。
李若水仗義執言,怒斥粘罕。
粘罕試圖收買留用,便言:“今日順從,明日富貴。”
然李若水嚴詞拒絕……
粘罕又言:“你父母的年歲已高,如果投降,便可以和他們團聚,盡人子孝道。”
李若水怒道:“忠臣事君,不復顧家。“
此後,他對粘罕罵不絕口,氣得粘罕命人割了李若水舌頭。李若水不能用口罵,便怒目而視,以手相指,又被挖目斷手,最終殉難,死年方三十五歲,可謂悲壯。
後高宗趙構繼位,下詔:“若水忠義之節,無比倫,達於朕聞,為之涕泣。”
贈李若水觀文殿學士,諡曰‘愍’。而在後世,更有人尊李若水為‘南朝一人’之稱號。
玉尹萬萬沒想到,對面坐的,居然是李若水的哥哥,心中頓生敬佩之意。
“小乙和香燕先生舊識?”
李若虛有些好奇。燕瑛在朝堂上,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除少數人之外,對他人很少理睬。而玉尹呢?聽大郎說不過是馬行街上的rou販。雖能使得一手好琴,但也不至於和燕瑛相熟。就算他老子是五龍寺的內等子,也不可能被燕瑛看重。
玉尹苦笑一聲,“說來不怕先生見笑,自家與香燕先生,只見過一次。
不過我也不知道,香燕先生為何會幫我,至今仍覺著糊塗……前兩日聽開封府的押司說,香燕先生會有麻煩,讓我出去躲一躲。我也覺得最近有些過於浮躁,出去走一走也好。方巧一長者犯事,我便隨他走一趟太原,順便也能避避風頭。”
“原來如此!”
李若虛恍然,連連點頭。
只是對玉尹的身份,越發感到好奇起來。
“對了,小乙今晚可有空閒?”
“怎地?”
“我正好受邀,前去北園參加一場詩社,若小乙無事,不妨隨我同去?也可以多結識些人物。”
李逸風突然開口相邀,卻讓李若虛和徐揆兩人愣住了。
今日北園詩社,可是李娘子發起,請的多是這開封府俊彥。李逸風作為李剛之子,又是太學生,自然受到了邀請。可你把玉尹帶去,難道就不怕被別人恥笑嗎?
哪知玉尹聽了,卻笑起來。
“不瞞大郎,我前幾日也收到一帖子,邀我前去參加這北園詩社。
本覺著沒甚熟人,猶豫是否要去。既然大郎也受邀前往,正好可以與大郎作伴……不過,那北園詩社又是作甚?是何人發起?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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