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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裡甲箏,你要幫我!”
李觀魚見來人,便立刻迎上前去。
玉尹躲在側殿那需要三人合抱的廊柱後面,把大殿裡看得清清楚楚。
走進大雄寶殿的人,玉尹雖不熟悉,卻也不算陌生。那赫然便是豐樂樓當紅行首,馮箏。
說起馮箏,玉尹還記憶猶新。
幾個月之前,馮箏一句話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上,險些為他招惹來無數麻煩。
當時馮箏與人說:開封府操琴最好的琴師,不在太樂署,不在宮中,而是馬行街的玉小乙。
這一句話,激起了整個太樂署對玉尹的敵視。
幸好當時玉尹偶然奏了一曲《鷗鷺忘機》,把前來挑釁的太樂署博士們趕走,才算是化解了那一場風波。時間一晃,數月過去。玉尹雖只見過馮箏一次,卻印象深刻。
她怎地來這裡?
而且和李觀魚認識?
但細想,也說得過去:李觀魚年少多金,太學出身;馮箏是豐樂樓當家行首,兩人有些交集,似乎不足為奇。真正讓玉尹提起小心的,還是李觀魚對馮箏的稱呼。
古裡甲箏?
上一期週刊,玉尹才在‘玉東講史’裡,談到了女直人的姓氏。
女直人姓氏也有貴賤之分,而古裡甲偏偏就是女直人貴族中的一個姓氏。難道馮箏,是女直人?
這念頭在玉尹腦海中一出現,頓讓他打了個寒蟬。
若馮箏是女直人,為何會來開封做這豐樂樓行首?難道說,她是女直人的奸細嗎?
若馮箏是奸細,那李觀魚……
玉尹倒吸一口涼氣,忙屏住了呼吸,小心隱藏行跡。
“和你說過多次,這裡是開封,我名字叫做馮箏,休要叫我古裡甲。”
“馮箏,是我失言,還請見諒。”
李觀魚連忙躬身,向馮箏道歉不止。
看他此刻模樣,全無當日在秀才巷時見到的卓爾不群。
“這種時候,把我找來作甚?”
“古……馮箏,你真要幫我一回。
前次那筆珠寶被人劫走,至今仍無音訊。而今蕭先生也來了,必然會問起這件事,我該如何回答才好?”
馮箏詫異道:“李秀才,你別是到現在,也沒有把此事呈報吧。”
“我,我怎敢呈報!”
李觀魚苦笑道:“那不是一萬貫,兩萬貫……那可是足足一百三十萬貫,是蕭先生好不容易才籌集來的錢兩。還有那三匹馬,也是費盡心思,本打算拿來賄賂蔡攸等人,誰想到……這種事若呈報上去,只怕不等賊人找到,我已身首異處。”
馮箏,沉默了!
而躲在廊柱後面的玉尹,卻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李觀魚說的一百三十萬貫,還有那三匹馬……莫非就是田行建在大河上劫來的財物?
慢著慢著,這廝難道也是個間諜不成?
仔細回憶,生辰綱被劫走時,李觀魚似乎不在東京。
當時,當時他去了哪裡?
對了!那天被楊金蓮潑了一身水的時候,楊金蓮曾偶然透出,李觀魚好像去了鄭州。
鄭州距離汴口,甚至不到一天路程。
也就是說,李觀魚當時去鄭州,便是為了接這批財物?
有可能,真的有可能!
怪不得這廝總有使不完的錢兩,原來是有女直人在背後為他撐腰。
剛才,李觀魚提到了蔡攸……那麼他此來東京的目的,便一下子清晰許多,便是賄賂,收買女直人。那白時中跳出來攬下此事,莫非便是被李觀魚收買過來嗎?
玉尹越想,就越是覺得心驚肉跳,不由得冷汗溼了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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