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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鐺!鐺……
斬馬刀兇狠劈在木魚上,聲響不斷。
玉尹如疾風暴雨般的攻擊,對魯智深似乎全無影響。那木魚揮舞,迎著虎出寶刀劈落,每一次撞擊,都令玉尹感到無比吃力。一連三十六刀劈出,玉尹呼的跳開來。
他發現,魯智深的木魚從頭到尾,似乎只有一式。
劈斬!
橫劈、豎劈、斜劈……
魯智深的招數全沒有半點花俏,都是直來直往,而且後發先至,令玉尹不得不中途變招。如此拼鬥,讓玉尹感覺很不舒服。似乎他所有的招數在魯智深面前都派不上用場,更被牢牢的壓制。手拄長刀,玉尹喘著粗氣,凝視魯智深久久不語。
而魯智深也不和他說話,見他停下來,便退回禪房中坐下。
兩人一個在屋內,一個在屋外,就這麼僵持著。
玉尹在緩過氣之後,再次向屋中衝去,卻不想魯智深跨步便到了門口,把他死死阻擋在門外。
如此一連數次,玉尹精疲力竭。
雨,悄然落下,打溼了玉尹的衣衫。
菜園裡鴉雀無聲,只聽到玉尹那粗重的喘息聲。
這樣下去,根本無法進入房間。魯智深的功夫本就高出玉尹一大截,雖只是守禦,沒有進攻,也足以讓玉尹疲於應付。玉尹咬著嘴唇,手拄長刀,靜靜看著屋內的魯智深。目光在不經意間落在那門框上寫著的‘剛易折,柔易曲’六個字上,不由得瞳孔一縮,似乎有所醒悟。魯智深不可能無緣無故寫這麼六個字在這裡。
他這六個字,顯然蘊含了許多意思。
玉尹蹙眉沉思,腦海中復又迴響起他方才說過的話:“寧從直中取,不向曲中求。”
心裡一動,他抬起頭,向禪房看去,似乎明白了什麼。
“再來!”
玉尹大吼一聲,輪刀撲向禪房大門。
魯智深閃身便站在門口,堵住了玉尹去路,手中木魚迎著長刀呼的劈出,帶著一股子逼人罡風。雨水,被他這一擊所迫,呼的一下子散開來,形成一個弧形雨幕。
他動作不快,可那木魚卻快若閃電。
玉尹這一次沒有再去變幻招數,一咬牙,單手緊握長刀,夾帶著一股子無回氣勢,惡狠狠劈向了魯智深。如果這一刀劈出去,魯智深的木魚會先一步砸在玉尹身上,難脫骨斷筋折的命運。不過,這樣一來,便是玉尹死了,魯智深也難逃重傷。
魯智深眼睛一亮,忽然大笑一聲,手中木魚第一次變幻了招數,鐺的一下子便擋住了虎出長刀。他旋即向後一退,不再理睬玉尹,轉身便回到蒲團上坐了下來。
而玉尹,卻呆愣在原地。
“疆場之上,生死不過一線之隔。
大將交手,也是瞬息間分出勝負,招數再好,若沒有無回之氣,也難以生存下來。
陳希真說你打法有軍中氣,依我看卻高看了你。
你勢大力沉,走剛猛路數,但是卻沒有無回之心,沒有必殺之氣,焉能在疆場生存?看你這氣勢,想來也是經歷過戰陣搏殺,不是你運氣好,便是對手太弱……如果換做當初宋公明那些悍將,你絕無半點勝算。所以,論招數你不算太差,論武藝也能算得上中等。陳希真要你前來,便是要灑家磨練你那股子無回之氣,必殺之心。
今日且到這裡,灑家也累了。
明日你繼續,什麼時候灑家認為你可以出師,什麼時候便不必再來。
不過在此之前,每月三百貫的香火錢卻不能少了……灑家知你便住在對面,以後便直接來吧。”
魯智深說完,把木魚放在身前,復又拿起蒲團旁的佛珠,閉上眼睛,口誦佛經……
玉尹呆愣愣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醒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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