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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小雪忽來,染白了開封城。
雪不算太大,只下了半個多時辰便停歇下來。
隨著天大亮後,不少地方的積雪已經融化,只是天氣寒冷,令地面變得有些溼滑泥濘。
觀音院的菜園子裡,魯智深卻赤著膀子。
身上騰起一股子白煙,頭上更汗水淋淋……玉尹比他好不到哪兒去,衣服都已經溼透了。他拄著虎出長刀,在雪地中汗氣蒸騰,看著魯智深,臉上帶著些苦澀。
“今天,你心緒不寧。”
“啊?”
“若真個在疆場上,你已經死得屍骨無存。”
魯智深聲音低沉,透出一絲不滿。
玉尹苦笑一聲,“長老說的不錯,今日確是有些心緒不穩。”
“進來說話。”
魯智深說罷,轉身便進了禪房。
依舊是那間簡陋的禪房,不過已重灌了mén。
玉尹拖刀而行,隨著魯智深走進禪房,就見大和尚二話不說,抓起一件厚厚的僧袍披在身上,往蒲團上一坐,抄起一罈酒,仰頭一陣牛飲,而後大呼一聲痛快。
這廝,是個酒rou和尚。
與水滸傳裡那個huā和尚,並無太大區別。
就見他把酒罈子一放,伸手抹了一把嘴邊殘留的酒漬,而後一擺手,示意玉尹坐下。
和魯智深切磋有一個多月了,兩人也熟悉不少。
魯智深好吃酒,但觀音院此前收入微薄,哪能供他吃個痛快?
倒是玉尹來了以後,除了每月供觀音院三百貫香火錢之外,還買了許多好酒送給魯智深。
反正他一個人獨居菜園子,也沒有人來過問。
也正是這酒水,讓魯智深和玉尹之間的關係,親近許多。
“說說吧,有什麼心煩事?”
“呃……開封府要換人了,原來的府尹被撤走,聽說新任府尹,是當今太子。”
玉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大口。
開封府,又稱南衙。
自有宋以來,除了皇室宗親之外,很少有人能夠在開封府坐的長久。同時,這大宋朝還有個習慣,那邊是一旦太子坐鎮開封府,便代表著太子之位,不再動搖。
此前,徽宗皇帝一直不滿意太子趙桓,更不止一次,動過要更換太子的心思。
可太子並未犯下什麼錯誤,讓徽宗皇帝找不到合適理由。也正是這個原因,造成了父子之間隔閡甚深,甚至到了相互猜忌的地步。史書記載,有一次趙桓要請趙佶吃飯,結果趙佶聽說之後,便對后妃說:大哥要置我於死地。
宋代的皇帝,特別是北宋時的皇帝,對於兒子的稱呼,和民間很相近。
他們喚自己兒子,也是做‘大哥’,這個習俗一直到趙構南渡去了臨安,建立南宋朝廷之後,由於地域和當地方言的變化,才予以改變。父子之間到了這一步,已是無法緩和。不過在這個時候,徽宗皇帝突然讓趙桓出任開封府尹,坐鎮南衙,也算是給廢黜太子的議題畫上了句號。也就是說,趙桓太子之位不再動搖。
在許多人眼中,包括李逸風等人眼中,這是一個好事情。
太子之位穩固下來,也代表著朝堂上不會再出現太大的bo動,這可是一樁好事。
但是在玉尹看來,歷史的車輪又循著原來的軌跡向前行進!
內心裡,他倒是期盼著發生變化,未知的歷史,可能會產生新的格局。
但是現在……
趙桓,歷史上那位méng塵的欽宗!
表面上看,他和趙佶有很大不同。趙桓不好nvsè,也不喜歡那種勞民傷財的事情。為太子以來,兢兢業業,表現的非常穩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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