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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征?”
韓柏駭然道:“皇上怎會猜到?”
朱元璋照例不會解釋,微笑道:“另一個就是風行烈,他正乘船來京,唉!若不是朕有心放行,他怎能如此順風順水,放心吧!我早通知了葉素冬,著他照應你的朋友,絕不過問他們的事。”接著又冷哼一聲道:“宋鯤這傢伙是胡惟庸的人,若非朕不想打草驚蛇,早抄了他的家,浪翻雲那一巴掌颳得很好,若他再惹你,隨便宰了他吧!”
韓柏頭皮發麻,朱元璋的深藏不露才最可怕。難怪他能威壓群雄,成為天下至尊了。
早朝的時間到了,韓柏連忙告辭,趕回左家老巷去,到了街口,正籌謀如何應付刁蠻女虛夜月時,有個嬌甜的聲音在後面喚道:“專使大人!”
韓柏別過頭來,赫然是扮作書僮的秀色。大喜下,撲了過去,一把拖起她的小手,轉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去。
秀色馴服地任他拉著,神色複雜,眉眼間充滿了怨熱之意。
韓柏見左右無人,一把將她樓個結實,親了個長吻後,才放鬆了一點,道:“來找我嗎?”
秀色深情地看著他,報然點了點頭,然後神色黯然道:“韓柏:秀色很害怕呢!”
韓柏愕然道:“誰敢欺負你,讓我為你出頭。”
秀色摟緊他,悽然道:“沒有人欺負我,人家只是擔心花姊,她……
“秀色!”
兩人一震分了開來,只見盈散花立在十步外,鐵青著臉瞪著兩人。
秀色一聲悲泣,由另一端逸去,消失不見,連韓柏叫她都不理睬了。
盈散花走了過來,不客氣道:“韓柏!你現在自身難保,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韓柏想起她對燕王父子獻媚賣俏,無名火起,冷笑道:“誰要管你的事,不過莫說我沒言在先,若你為了個人利害,累了秀色,我絕不會放過你。”
盈散花兩眼一紅,迫了上來,挺起酥胸叫道:“我偏要害她,怎麼樣?要就殺了我吧!來!快下手,我都不想做人了。”
韓柏手足無措道:“誰有興趣殺你,哼!明知我不會下手殺你,才擺出這架勢來,你若連死都不看重,就不用拿身體去便宜燕王父於了。”
盈散花終掉下熱淚,粉拳雨點般擂上韓柏寬闊的胸膛,悲叫道:“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韓柏心中一軟,伸手去解她的衣襟道:“不要哭了!讓我看看那紀念齒印是否仍完好無恙?”
盈散花吃了一驚,飄退開去,頃道:“人家給你氣得這麼慘,還要耍弄人家。”
韓相見她回覆正常,又記起了舊恨,不屑道:“不看便不看,你當我真的想看嗎?留給燕王看個飽吧!”轉身便走。
風聲響起,盈散花越過他頭頂,俏臉氣得發白,攔著去路道:“站著!弄清楚我們的事才準走。”
韓相心頭大快,只覺愈能傷害她,愈是快意,淡然道:“你是你,我是我,那來“我們”呢?”
盈散花挺起小蠻腰,俏目淚花滾動顫聲道:“好!你再說一次給我聽。”
韓柏最怕女人的眼淚,軟化下來。走前兩步,抓著她兩邊香肩,嘆道:“你既然那麼想做燕王的玩物,為何又要表現得像對我餘情末了的樣子,不是徒使大家都難過嗎?”
盈散花垂下頭去,輕輕道:“韓柏:你是不會明白人家的,永遠都不會。”用力一掙,脫身開去,掩臉哭著走了。
韓柏失魂落魄呆站了一會,猛下決心,誓要找出盈散花要接近燕王的背後原因,才走回左家老巷去。
踏入已裝修得差不多完成的酒鋪時,範豹迎了上來道:“大人!有貴客來了。”
韓柏奇道:“什麼貴客。”
範豹神一笑,賣了個關於,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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