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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翻雲啞然失笑道:“聽起來龐斑才是那坐懷不亂的真君子。”
憐秀秀赧然垂首,輕輕道:“人家是在說真心話啊:嘿:秀秀醉了,翻雲你有醉意了嗎?秀秀從未試過兩杯酒便給弄倒的。”
浪翻雲望往窗外,秦淮河上燈火點點,一片熱鬧。隱間人聲樂的,嘆道:“不醉喝酒來幹嗎?就算沒有酒,盪漾在秦淮河上,對著秀秀如此玉人,我浪翻雲亦要醉倒了。”
憐秀秀抬頭往浪翻雲甜甜一笑,正要說話,江面傳來兵刃交擊之聲。
接著慘哼連續響起。
有人暴喝道:“薛明玉:那裡去?”
憐秀秀愕然道:“這麼快便來了?”
浪翻雲卻是心中好笑,想不到薛明玉死後如此搶手,有這麼多人要冒充他。不過借他的身分來探憐秀秀這朵鮮花。事後確可以推得一乾二淨,乃上上之計,不過條件是必須武功比薛明玉更高強。
“叮!”又一聲慘叫。
風聲在夜空中響起,來人竟破開了保護網,來到船桅之上。
在長沙城西郊一所破落的山神廟內,風行烈,戚長征兩人和老傑手下的主將趙冀碰頭,圍坐地上。
趙冀御年約三十五六風,相貌平凡,可是一對眼極為精靈,整個人透著沉忍狠辣的彪悍味道。
趙翼像早知兩人無功而返般道:“這甄夫人確有鬼神莫測的玄機,以萬計的龐大隊伍,竟忽然間撤退得無影無蹤,像水泡般消失了,事後我雖動用了所有探子,又藉助了與丹清派和湘水幫有深厚交情的幫派,仍我不出一點痕跡,只是這點,已使我們陷於完全捱打的劣勢。”
風行熱和戚長征對望一眼,交換了心中的懼意。
要知谷情蓮的鬼靈精計策。不外以集中勝分散,以暗算明,以主動勝被動這幾點,現在甄夫人來了這一記還招,登時使他們優勢盡失,可怕處還在不知對方有何後著。
這甄夫人實在非常高明,教人心生寒意。
戚長征握拳往虛空一揮,苦惱地道:“這是沒有可能的,她怎能做到?”
風行烈嘿然道:“我看她也是迫不得已,山城叛軍因毛白意之死已煙消雲散,萬惡沙堡則名存實亡,兼之莫意閒剛被我們宰掉,使那妖女實力大打折扣,更致命是她和得力手下們始終不是中原人,要聯絡中原武林,靠的便是這些投誠他們的人,可以想象很多本來為他們出力奔走的幫派.均會改探觀望態度,再不向他們提供援助或情報,使他們對這地區的控制力大為削弱。故不得不由地上轉到地下,伺機而動。”
戚長征喃喃道:“這更使人不能明白他們如何可以如此撤得乾乾淨淨,了無退痕?”
趙翼道:“我們不須為這事奇怪,因為他們已不是第一次做到這種神蹟般的潛蹤匿隱,當日他們攻打雙修府時,亦成功地把龐大的船隊人員隱形起來。”
風行烈拍腿道:“是了:他們是得到官府的助力,只有官府的力量方可做到一般幫派絕無可能做到的事。”
戚長征色變道:“糟了:我有種非常不祥的感覺。”
風行烈和趙翼兩人愕然望向他。
戚長征閉上眼睛,臉上現出難以抉擇的痛苦,好一會後才平復,睜眼望向風行烈,一臉歉疚道:“風兄:長征想求你一事。”
風行烈一呆道:“戚兄請說,就算力不能及,我也會盡力而為。”
戚長征伸手抓著風行烈的肩頭,點頭道:“好兄弟的恩德,老戚永不會忘記。唉!”風行烈見他像有點難以啟齒,不解道:“這事必是非常緊急,戚兄請直言。”
趙翼看著這對認識了只有兩天,卻是肝膽相照的年青高手,眼中開過欣賞激動的神色。戚長征籲出一口氣後,平靜地道:“我想求風兄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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