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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戶,隱有聲響由內傳出。
韓柏定了定神。
來到門前,伸手一堆,側門應手而開,原來是個露天院落,四周圍以高牆,林木婆娑中有一個小亭。
盈散花獨坐其內,灼灼的美目直瞪著他。
韓柏嚇了一跳,又喜又驚。
喜的當然是這麼容易便找著盈散花,驚的卻是盈散花似在專誠地等候著他,一點意外和不安的神色都沒有,顯是早有了心理準備。
韓柏搔著大頭,來到盈散花對面的石凳坐下,隔著石桌瞧著這詭莫測的美女。
盈散花臉色有點蒼白,但卻多了平時沒有的一層豔元和桃紅之色,使她看來更是嬌豔誘人。
她一點不讓地和韓柏對視著,眸子內藏著令人難明的情緒,但亦多了幾分落寞和無奈。
韓柏忽然劇震道:“天啊!是否燕王已奪去了你處子之軀?”
盈散花神情轉為冰冷,毫無表情地道:“吹縐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若換了以前,他只會以為白芳華情報有誤,但現在就知她乃天命教的人,自然猜到自己被白芳華騙了,其實燕王早做了盈散花的入幕之賓。
他雖有妒忌之心,但卻不強烈,使他提心吊膽的是不知盈散花究竟用了何種手法對付燕王。一陣心疲力累的感覺襲上心頭,使他頹然道:“秀色呢?”
盈散花平靜地道:“你究竟是來找我還是找她呢?”
韓柏感覺到盈散花對自己的態度生出劇烈的變化,不知是因為下了某個決定,還是因為已獻身給了燕王,對他再沒有了以往那種著緊和情意,甚且對任何事物都不再關心的樣子。
他的胸口像給千斤重擔壓著般,好一會才深吸一口氣道:“盈小姐給藍玉騙了仍如在夢中呢!”
盈散花秀目寒光一閃道:“怎樣給騙了?”
韓柏兩手按在石桌邊沿,俯前道:“他早和倭子有協議,事成後把你的高句麗雙手奉給倭子,你還要為他連身體都賠了去。”
盈散花一震道:“你終猜到我是誰了!”
韓柏愕然道:“你究竟聽到我的話沒有?藍玉只是在利用你,勢將過橋抽板,你還不明白嗎?”
盈散花一點不為所動,冷笑道:“韓柏!你太多事了!”
韓柏大感不妥,難道自己猜錯了,定神看著她。
風聲在後方響起,一道人影從院落奔出,一掌往韓柏的背脊隔空按來,掌勁狂韓柏泛起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冷哼道:“好!盈散花,算我識錯了你。”鷹刀離背而起,頭也不回,往後劈去。
這一刀看似隨意,卻是夾著滿腔怨憤出手,且又喑合失天無意的心法,刀氣條擴,迎上對方掌勁。
“蓬!”的一聲,那人悶哼下踉蹌後退,而韓柏只是微晃了一下,高下立見。
風聲響起,十多個人由宅內湧出來。
偷襲者正是“金猴”常野望,這時他返到“妖媚女”蘭翠貞和“布衣侯”戰甲的中間,運氣調息,勉強壓下翻騰不休的內息。
領頭者當然是被譽為朝廷中鬼王之下論武技穩坐第二把交椅的藍玉,見韓柏仍不回過頭來,怒喝道:“你這小子自投羅網,看你這次又有什麼逃命的妙法?”
盈散花眼中首次掠過哀然之色,站了起來,避過韓柏懾人心魄的眼神,繞過了他,來到藍玉之旁。
韓柏動也不動,揹著藍玉等坐著,心中喑暗叫苦。
敵人雖全集中到身後,可是看似毫無攔阻的前、左、右三方的高牆外,說不定便埋伏了水月大宗等高手,這一仗如何能打?
這時禁不住暗暗後悔,若肯聽鬼王的話,現在就不會陷身在這種困獸之局裡。
驀地豪氣湧起,暗忖你盈散花要害死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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