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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兩人想不到她如此坦白直接,反不知如何應付。
範良極著一對賊眼,打量了她好一會後道:“沒有了秀色,等若斷去了你的右臂,你還要誰去陪男人上床?”盈散花也想不到這老賊頭這般語不留情,神色不自然起來,跺腳嗔道:“你們是否想拉倒,這樣吧:立即泊岸讓我們下船,至於後果如何.你們有腦袋的便好好想想吧!”韓柏知道秀色的失敗,令她陣腳大亂,所以才向他們攤牌,硬迫他們答應她的要求,嘻嘻一笑道:“不是你們,而是你,秀色再不會跟著你了。”盈散花臉色微變,仍強硬地道:“有她沒她有何分別,僅我一個人,足可使你們假扮專使的詭計盡岸東流。”韓柏眼中爆起精芒,淡然道:“秀色早告訴了我一切,整件事只有你兩人知道,所以我們若把你留下,當不虞會露我們的秘密。”他這幾句話純屬試探,以測虛實。
盈散花終於色變,怒道:“秀色真的說了。”房門推開.秀色臉容平靜走了出來.身上只披著一件外袍,美妙的身裁顯露無遺。淡淡道:“花姊你給他騙了,我什麼都沒有說。”盈散花稍平復下來,轉過身去低問道:“你既一直在旁聽我們說話,為何不提醒我。”
秀色道:“有兩個原因,首先我想看看你對我的信心,其次我不想破壞韓郎的事。”
盈散花怒道:“那你豈非背叛了我嗎?”秀色手一翻,多了把鋒利的匕首,反指著心高道:“不:我並沒有背叛你。不信可以間韓柏。”接著向韓柏道:“韓郎:我只要你一句話,究竟肯不肯幫助我們雨姊妹。”
韓範兩人大感頭痛,均知道若韓柏說個“不”字,秀色就是匕首貫胸的結局,任誰都可從她平靜的臉容看到她的決心。
韓柏心中暗歎,知道自己的決絕傷透了她的心.所以她是真的想尋死。
不過假若這只是她另一條巧計,利用的也是自己又好又軟的心腸,豈非又要再栽個大筋斛。
盈散花顫聲道:“不要這樣傻,他們不合作就算了。”慢慢向秀色移去。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秀色了。她現在正陷進在自己和韓柏間取捨矛盾中,所以才寧顯以死來解決。
秀色冷冷道:“花姊你再走前一步,我就死給你看。”韓柏踏前兩步,到了盈散花旁,伸手摟著她香肩,死性不改趁她心神不屬時,在她臉蛋香了一口道:“除了把你們送給朱元璋外,甚條件我也答應。”秀色心中一震。
盈散花雖給韓柏摟著香肩,又給吻了一口,竟然只是俏瞼微紅並沒有把他推開。
秀色震驚的原因,是因為盈散花對男人的討厭是與生俱來的,連男人的半個指頭都受不了,為何會有此反常的情況呢?
盈散花亦是心中模糊。
當韓柏伸手摟在她的肩膀時,一種奇異無比,說不出究竟是快樂還是討厭的感覺流遍全身,使她顫慄刺激得無法做出任何“正常”的反應,所以任由對方吻了。
這感覺並非第一次發生。
那天在酒家韓柏離去前擰她臉蛋時,她亦有這種從未曾從任何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新鮮的感受,使她沒法把他忘掉。
範良極那知三人間微妙的情況,來到韓柏另一邊,一肘挫在韓柏手臂處,嘿然道:“若她們開出我們完全接受不了的條件,我們又要遵守諾言,那豈非自討苦吃?”韓柏張開另一隻手,把範良極亦摟著,變成左手接著個女飛賊,右手摟著天下眾盜之王,單足立地,一足屈起在另一腳之後,只以足尖觸地,說不出的瀟酒自信,看著匕首指胸的秀色道:“我韓柏只會被人騙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的,今次我便以專使大人的身分,押他一。若秀色全不懷念我們的處境,亦即並不愛我,開出我們不能接受的條件,我便把這勞什子使節國解散了,大家一拍兩散,好了:說吧:你們兩個究竟想怎樣?”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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