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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聲清響,全場側目。
戚長征臉上露出清晰的指印,若非寒碧翠這一已掌沒有內勁,他恐怕只剩下半張臉孔了。
紅袖心痛地道:“你為何要動粗打人?”
寒碧翠吃驚她以左手提自已剛打了人的右手,尷尬地道:“我怎知他不避開暱?
戚長征先用眼光掃視向他們望過來的人,嚇得也們許作看不見後,才微笑道:“可能我給你打慣了,不懂得躲避。”
寒碧翠“噗哧”一笑迫:“那有這回事?”
紅袖道:“春宵苦短,看來姐姐都是不肯陪這位大爺度宿,今晚便讓紅袖好好侍候他吧!”
寒碧翠咬唇皮道:“耍我倍他上末,是休想的了,但我可以與他逛一整晚。”指戚長征道:“好!由你來揀,我還是她!”
戚長征愕然道:“願賭服輸,怎可現在才來反悔,今晚我定要找個女人陪我,你若不肯我便找紅袖。”
寒碧翠氣得差點哭出來迫:你這是強人所難!”
紅袖大奇道:“姐姐明明愛上了這位大爺,為何卻不肯答應他的所求?而你阻了我們今晚,也阻不了明晚,這樣胡鬧究竟有什麼作用?”
寒碧翠事實上亦不知自已在幹什麼,自遇到戚長征後,她做起事來全失了方寸,既答應不再理戚長征的事,但忍不住又悄悄跟來。見到戚長征公然向沙遠爭奪紅袖,竟插上一手加以破壞,只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給紅袖這麼一說,呆了一呆,霍地站起道:“我絕小是愛上了他,只是為了某些原因不想他在這時候尋花問柳,壞了正事,若他把事情解決了,我才沒行理他的閒情。”
這番話可說強詞奪理之極。她說出來,只是為自已的失常行為勉強作個解釋而已。
戚長征站了起來,到了紅袖身後,伸手抓她香肩,湊到她耳旁輕輕道:“小痺乖!你好好待我,我一找到空檔,立即來向你顯示真正的實力,教你一生人都忘不了。”
紅袖笑得花枝亂顛道:“我也有方法教你終生都難不開我,去吧!與這位姐姐逛街吧!”
戚長征順便在她耳珠齧了一口,走到因見他們打情罵俏氣得別過臉去的寒碧翠身旁,同她伸出大手道:“小姐的玉手!”
寒碧翠嚇得忘了氣苦,收起雙手道:“男女間在公開場臺拉拉扯扯成什麼體統。”
戚長征一嘆道:“偏是這麼多的顧忌,算了!走吧!”向紅袖眨了眨眼睛,便往外走去。
寒碧翠俏臉一紅,追去了。
秀色的帽子掉到地上,烏亮的長髮垂了下來。
韓柏攖她的纖腰,暗忖這秀色平時穿起男袈還不怎樣,可是現在回覆秀髮垂肩的女兒模樣,原來竟是如此豔麗。
尤其這時他摟她疾奔而行,作極種親密的接觸,更感到她正絕不遜色於盈散花的尤物,只不過平時她故意以男袈掩蓋了豔色吧了!
而事實上盈散花有一半的豔名是賴她賺回來的。
例如她的腰身是如此纖細但又彈力十足,真似僅盈一握,可以想象和她在床上顛鸞倒鳳時的滋味,難怪能成為每代只傳一人的“吒女派”傳人。
他摟秀色最少跑了二十多里路,在山野密林裡不住兜兜轉轉,卻始終甩不脫那女飛賊,心中苦惱之極。
忽地停下,將秀色摟個滿懷。
秀色毫無驚懼她冷冷瞪者他,眼中傳出清楚的訊息:就是你定逃不掉。
韓柏一陣氣餒。
盈散花剛那兩掌差點就要了他的小命,想不到這妖女功力如此清純,連他初學成的捱打功亦禁愛不了。
這一番奔走,使他的內傷加重,所以愈跑愈慢,若給她追上來,定是凶多吉少。
唯一方法就是迅速恢復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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