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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瑤的聲音再傳進他耳內道:“你這人真是,席什麼雄也說得出口來!”韓相聽到秦夢瑤如此破天荒的親嗔語,心懷大暢,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灰衣人更是心神大震,不知對方有何好笑。
韓柏大喝道:“看劍!”五人閃電後退,退了六、七步後,才發覺韓柏連指頭也沒有動,只是在虛張聲勢,不禁大感氣餒。
灰衣人一跺腳,喝道:“走!”往後疾退。
其它四名黑衣人那個不怕韓柏追來,也由不同方向迅速逸走,轉眼人走得一個不剩。
韓柏回過頭來,望向何旗揚。
何旗揚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絲毫不為執回一條小命而有任何欣喜。
韓相伸手搭在這大仇家肩上,走到窗旁,學著範良極的語氣道:“老何:讓我們來打個商量。”
何旗揚驚魂未定道:“恩公是誰?”韓柏一邊思索著自己有什麼甜頭是大至何旗揚無法拒絕的,隨口應道:“放心吧:我既不是八派的人,也當然不是你主子方夜羽的人,而只是一個真心助你脫難的人。”
秦夢瑤的聲音又在他耳內響起道:“問他剛才由道偷偷走到那裡去了。”
韓柏拍了拍何旗揚肩頭,道:“在我說出可怎樣幫助你前,我要先試試你是否誠實,告訴我,你剛才到那裡去了?我是說你由道走到那裡去了。”
何旗揚咬了咬牙,心想橫豎也是死,不如賭他一次,毅然道:“我去了取馬峻聲給我的東西。”
韓柏怒道:“韓府現在臥虎藏龍,你敢公然找馬峻聲嗎?”何旗揚慌忙解釋道:“東西不在韓府,而是由馬峻聲藏在西橋底的石隙裡,所以我不用到韓府去。”
韓相大見緩和,道:“是什麼東西?”何旗揚乖乖答道:“是馬峻聲默寫出來無想僧自創的“無想十法”。”
韓柏根本不知什麼是“無想十法”,不過能和無想僧同一名字,當然是厲害的武功,扮了個完全明白的姿態,道:“呵:原來是無想十法,哼:想不到你還這麼有上進心。”
何旗揚此刻已完全被韓柏的智慧懾服,道:“其實是方夜羽要我迫馬峻聲交出來的。”韓柏攤大手板道:“給我!”何旗揚一言不發,從懷中掏出一迭寫滿字的紙箋,老老實實放在韓柏手裡。
韓柏眼睛一亮道,.“老兄:你有救了。”
浪翻雲抱著熟睡了的左詩,在黑暗的長街走著。
心中感慨萬千。
到了今天,他才明白“酒神”左伯顏,為何五十不到便病逝,初時他還以為是飲酒過度,現在始知道是為了心內解不開的死結。
懷裡遭遇悲慘的美女像嬰兒般酣睡著,發出均勻的呼吸聲音,抱著她,就像擁有了與左伯顏在天之靈的聯絡。
往日在怒蛟島上,洞庭湖畔,明月之下的四個酒友,上官飛老幫主和左伯顏都死了,凌戰天有了家室後,已不像從前般愛喝酒,只剩下他一人獨飲。
腳步聲在空寂的長街迴響著,愈發襯托出他心境的孤清。
惜惜死後,他從沒有蓄意去拒絕任何愛情的發生,可是他的心境已不同了。他追求的是另一些東西,某一虛無飄渺的境界。
月滿攔江之夜。
只有在那裡,他才能有希望找到超越了塵世,超越了名利權位,甚至超越了成敗生死的某一種玄機。
啼聲在前方響起。
一隊馬車隊由橫街轉了進來,緩緩馳至。
一時間長街盡是馬蹄“的塔”和車輪磨擦地面的聲響,看來恐怕許多仍在睡夢中的人會給吵得驚醒過來,老一輩曾經歷過戰爭的,迷糊間或會以為戰事仍末結束。
這時城門還末開,除非是有特權的人物,否則誰能出城去?浪翻雲神情絲毫也不因車隊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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