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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層次,沒有人能明白的層次。”
韓柏道:“但厲若海不是使他負了傷嗎?”
花解語聽到厲若海的名字,眼中閃過彩芒,露出緬懷的神色,徐徐道:“厲若海的武功,已是人類體能潛力所能達到的極限,若連他他殺不了龐斑,根本便沒有人能殺死龐斑。而與厲君海的決鬥,亦使龐斑的修為更踏前了一步,更可怕了。”
韓柏沉吟不語,花解語身為魔師宮護法,武功又高明之極,說出來的話自然是極有份量。
花解語續道:“龐斑的最可怕處,是當他決定於明年中秋月滿時與浪翻雲決戰於攔江孤島,他為此不但拋開了斬冰雲,連種魔大法也置諸腦後,不再計較是否已竟全功,還令黑白二僕不用再找風行烈,這種心懷,誰人能及?”
韓柏道:“這就好了,我還在擔心小烈這傢伙。”不經意裡,他隨著範良極叫起小烈來。
花解語搖頭道:“龐斑不屑去理風行烈,但方夜羽卻必須殺死風行烈,因為厲若海蓄意讓風行烈目睹他和龐斑整個決鬥的過程,實在是非常厲害的一著,不但對風行列有很大的益處,若讓風行烈將其中微妙處,敘述出來給浪翻雲知道,沒有人可估計到那會對浪翻雲做成多麼大的幫助,所以方夜羽一定要阻止那種情況的發生。”
韓柏目定口呆,想不到其中竟有這麼轉折和微妙的道理和原因,想了想後,搔頭道:“聽你口氣,好象連你也想龐斑輸,這是那一門子的道理?”
花解語幽怨地望了他一眼道:“你還不明白嗎?我說了這麼多話,就是想你乖乖聽話,有那麼遠逃那麼遠,至少待攔江之戰後,才再作打算。”頓了頓,又道:“何況我和龐斑他們不同的是我並非蒙人,而是回族人,說起來,蒙古人和我們還有毀國的仇恨呢!我父母便是蒙人的奴隸,只不過我娘幸運了點,給選了出來侍候裡赤媚的父親,所以我才有機會被挑了出來傳授上乘武學,娘在我幼時,常向我述說戰爭的殘酷,只不過長大了後,這些都給淡忘了,剛才和你歡好時,不知如何,這些早被遺忘了的事,又回到了腦中,想起若蒙人再來,這裡也不知有多少父母要失去他們的子女,有多少孩子要變成無父無母的孤兒,奇怪!為何以往我總想不到這些東西。”
韓相搔頭道:“我倒沒有想得那麼遠,只覺得和方夜羽比來比去,非常刺激,時間過得特別快,一點也沒有以前在韓家時閒得無聊那種悶出鳥來的感覺。”
花解語“璞赤”一笑,投進他懷裡,樓著他強壯的厚背,笑著道:“柏郎呵!你知否自己是多麼討人歡喜的一個人,由第一天見到你那傻兮兮的模樣,我便忍不住要笑。”
韓柏愕然道:“那麼戲班裡的丑角兒豈非最受女人歡迎。”
花解語重重地在他背肌扭了一把,坐直嬌軀,看看從外透入來的月色,香吻雨點般落在韓柏的額臉眼嘴上,然後俏臉挪後了少許道:“柏郎!聽解語一次話吧!”
韓柏堅持道:“你還未告訴我怎樣處理自己呢。”
花解語輕輕答道:“我日出商會隨龐斑的車隊北返魔師宮,到了魔師宮後,再向龐斑請辭,返回域外去,先不要說龐斑對我的愛寵,只是他過人的心胸氣度,已絕不會阻攔我。沒有人比他更明白我。”
韓柏忽地氣道:“就算我聽你的話,努力逃走,但你既然這麼輕易找到我,裡赤媚自然亦可以,逃又有什麼用?”
花解語嫣然一笑道:“你放心吧,我之所以能找到你,是因你的衣服沾了一種奇異的礦屑,只要你在十里的範圍內,我便可用兩枝能對那種礦物生出感應的物質製成的探,憑著獨特的手法,找出你來,所以你若跑得遠一點,連我也找你不到。”
韓柏拍額道:“原來如此,害我還擔心得要命。”
花解語神色一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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