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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尾處,有若天神。心中對刁夫人能使擋自己無堅不摧的一擊,亦是心中懍然。
刁夫人眼看要落在水裡,揮掌一按,發出掌風拍在水面。水浪激嚴裡,借力躍起,落在最接近追上來的一條船中,免了跌入江水的醜態。
這時谷倩蓮剛扯起中桅的巨帆,大船去勢更速,敵舟遠遠落在後方。
比情蓮喜叫道:“我們成功了!”韓柏得復禪膏之助,站在那裡凝神行氣,渾身舒泰,體內本是散弱不堪的真氣,漸次凝聚,忽然口鼻半絲外氣也吸不到,外緣頓息,神氣更融合無間,所有人事均給拋於腦外。丹田融暖。只覺體內真氣.在奇經八脈裡週而復始,往來不窮,因被裡赤媚震傷而閉塞的經脈,一一衝開,如此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大叫一聲,回醒過來。
罷睜開眼,接觸到是範良極閃著驚異的灼灼目光。灰兒則在一旁安靜地吃著青翠的嫩草。
晨光射下,這世界是如此地美好安祥。
昨夜只是個遙遠的噩夢。
範良極嘿然道:“小子別的不行,捱打卻是一等一的高手,不過你三天之內,別想再和人動手勁腳。”
韓柏心中一動,隱隱中像捕捉到一絲仍未實在的靈感,若能再清晰一點,自己成真可以在“捱打功”上更進一層樓。
韓柏忽地跳了起來,嘆道:“不好:我要回去救夢瑤。”想起秦夢瑤,什麼“三日內不能動手”的警告也拋語腦後。、範良極一手將他抓個正著,怒道:“你鬼叫什麼?自身難保,還想去救人,而且……噢:你剛才喚秦夢瑤作什麼?”.韓柏心中叫糟,硬著頭皮道:“你可以喚雲清那婆娘作清妹,我叫她作夢瑤也算平常吧!”範良極一邊上下打量他,一邊搖著頭嘆道:“看來你這小子是泥足深陷,難以自拔了。”
韓柏苦著臉哀求道:“不要拉著我!”
範良極哂道:“不拉著你讓你去送死嗎?不要以為我在乎你,我只是為了朝霞和柔柔,才關心你那巳踩了半隻腳進鬼門關的小命。秦夢瑤若要你去保護她,言靜庵也不會放她出來去學韓大俠那般丟人現眼了。”
韓柏看看天色,一震道:“不好:我要立即趕到韓府去,我身上還有馬峻聲作惡的證據。”
範良極咪著眼道:“那是什麼證據?”
韓柏理直氣壯道:“是馬峻聲手抄的無……無什麼十式……”
範良極冷冷道:“那能證明些什麼?”
韓柏呆了一呆,為之語塞。現在何旗揚已死,只是這手抄的“無想十式”確是證明不了什麼,一時無辭以對,可是那因想念秦夢瑤而起的心潮,卻患發翻騰。
柔柔聽得韓柏的聲音,奔了出來,喜叫道:“公子:你好了!”範良極揮手道:“柔柔你待會再出來,讓我先和你這公子大俠解決掉一些私人恩怨。”
柔柔猶豫半刻,才不情願地回到屋裡去。
範良極兩手改為扯提著韓柏衣襟,狠狠道:“好小子你聽著,你歡喜秦夢瑤是一回事,卻不能對朝霞和我的義始亂終棄,你若要去見秦夢瑤,我立時宰了你,也好過便宜了裡赤媚。”
韓柏苦笑道:“我何時“亂”過她們。更沒有說要‘棄’她們,死老鬼你靜心想想,我架過了方夜羽一倫襲擊,正好迫方夜羽鬥上一場,若是幹掉了他,不是整個天也全光亮了。”範良極雙手收得更緊,害得韓柏差點要用腳尖來站著,他兩眼兇光閃閃道:“你靠著沾了我口水沫的復禪膏,勉強打通了經脈,妄想再動真氣的話。不出十招定要吐血而亡,何況你一定勝得過方夜羽嗎?別忘了誰人是他的師傅。”
韓柏呼吸困難地道:“不要對我那麼沒有信心,我待三天之後,才和方夜羽動手,不一定會輸吧!”範良極用力一推,將韓柏推得跌退數步。戳指罵了一連串粗話.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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