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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取勝,曾兩度與他交手的法難和常真,有很大可能會”感到*他是徐子陵,那就非常不安。
徐子陵以前的功夫可說是打出來的,而現在則是”另一種”的打出來。
為了掩飾”徐子陵”的身份,他要絞盡腦汁去創出新招,以另一種使人不會聯想到他是徐子陵的風格出現,無心插柳的迫得他要在其他方面作出嘗試和突破。
對於體內真氣的運用,他已變成工多藝熟的戲法師,能變出種種匪夷所思的戲法來。
今趟他當然不可用只有五成的天魔大法,而是用吸取和氏璧異能時須悟回來的行氣方法。
”霍”!長劍先桃中當頭撒來的銷魂綵衣,然後左掌才劈中法難的重鐵杖頭。
就是這剎那的差別,決定了誰勝誰負。
在時間的拿捏上,徐子陵精確至分毫不差,否則吃虧的會是他。
以柔制柔,以剛制剛。
常真的銷魂綵衣給長劍挑中的一刻,竟有無處著力,如石沉大海的駭人感覺,正要可矸賞耍長劍已化作多朵劍花,狂風暴兩般往她罩來,由於根本無力可借,凌空的常真猛一咬牙,施出師門絕技,綵衣全力往敵劍捲去。
徐子陵左掌重劈鐵杖,同時體內暗結大金剛乾動輪印。
常真見他全力應付法難,心中大喜,倏地劍花斂去,敵劍已給她的綵衣纏個結實,忙運勁猛扯,心想只要對方分出一半力道來對付自己,肯定會被法難的重杖擊得負上內傷。
豈知長劍應衣脫手,輕飄飄的竟沒有半點力道,心知中計,但已遲了。
”蓬”!沛然莫測的先天真氣,透杖而入,把法難攻來的勁氣全部物歸原主,並有額外贈送,法難慘哼一聲,蹌踉跌退,連噴兩口鮮血,”咕咚”一聲坐倒甲板時,臉色已蒼白如死人。
卷帶長劍的常真騰空而起,難過得差點吐血。她也是了得,見法難有禍,綵衣拂揚,長劍化作長虹,回刺徐子陵,自己則凌空一個盤旋,落在法難身前。
船岸上的旁觀者瞧得目瞪口呆,誰猜得到名震長江流域,橫行無忌的惡僧豔尼,只一個照面就吃上大虧。
徐子陵瀟灑的隨意一個旋身,待長劍擦身掠過,一把抓著劍柄,再面對兩人時,長劍遙指,冷笑道:”給我有那麼遠就滾那麼遠,否則莫怪我大開殺戒。”
”大開殺戒”正是法難剛才說過的話,徐子陵照本宣科的說出來,旁觀的人都暗中稱快。
常真眼中射出怨毒和仇恨,點頭道:”好!今天算你狠!不過你已惹上天大麻煩,很快你就知甚麼叫後悔。”
玉手穿過法難的左脅,把他的巨軀扶挾起來,再一聲嬌叱,掠往碼頭,轉瞬遠去。
徐子陵心中暗歎,陰癸派有名陰魂不散,難纏之極。這一戰雖勝得輕鬆容易,但若惹來對方元老級的高手,自己又要保護韓澤南一家三口,形勢便非那麼樂觀。
寇仲靠窗安坐,起伏的思潮終從對宋玉致的懷念轉到這兩晚與宋缺的比拚上。
”鏗”!他把井中月從鞘內抽出,在透窗斜照進來的陽光下,刀身閃閃生輝。
忽然間,他清楚知道在宋缺毫無保留,別開生面的啟發下,他在刀道的修為上邁出無可比擬的一步。
步入宋家山城的寇仲和離開山城的寇仲,就像頑石和寶玉的分別,雖在外形大小上完全相同,但其中的涵蘊卻迥然有異。
他的精氣神和手中寶刃結合為一,渾成一體,達至”意即刀,刀即意”的神妙境界。
宋缺和他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假設打一開始宋缺就以天刀全力攻他,恐怕他早落敗橫死。
宋缺先把寇仲置於必敗的絕地,再以生死的要脅和壓力,按部就班的啟發他,激發起他的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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