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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快速,幸好前方反是敵人兵力最薄弱處,所以可說是另一種形式的損耗戰,純看誰能捱至最後一刻。
跋鋒寒和寇仲一劍一刀,左右翼護徐子陵,使他能心無旁顧的專注前方,破敵突圍。
後方不住迫近的蹄響與喊殺聲,他們都置若罔聞,更是無暇理會。
生死就決定在這瞬那之間。
跋鋒寒偷天劍全力展開,自憑”換日大法”死裡逃生,他的劍法因真氣的轉變,脫胎換骨的演化成另-種劍法,即能保持一貫的狠辣刁鑽,又變得更天馬行空,去留無跡,寓慢於快,舉重若輕,隱有君臨天下的氣度。
每與敵人兵器交擊後,他的偷天劍仍能留有餘裕,再生變化,取敵於不可能的情況下,其變化似是永無窮盡,超越常限,確有幾分偷天換日的味兒。
表面看去他似是一劍克敵,事實上其中招數,卻是精微玄奧至難以形容。
寇仲仍是大開大闔,霸氣迫人,似拙實巧,每刀劈出,不論砍中敵人的兵器或盾牌,融集長生訣、和氏壁、邪帝舍利三大奇功的真氣如洪峰破堤般螺旋爆發,總把敵人劈得不死即傷,墮跌下馬。
三人同心,均知不能稍停下來,故招招全力出手,毫無保留。
一時所到處人仰馬翻,擋者披靡。
忽然壓力一輕,前方密林在望,敵人全變成位在後方,遍野死傷。
他們再沒餘力施展人馬如一之術,全仗馬兒腳力,朝二百多步外的密林逸去。
如狼似虎被激起兇性的敵人潮水般捲來,箭矢橫空射至。
三人已是血染衣衫,只能拼命擋箭拔箭。
假若前方仍是一望無際的平野,他們肯定捱不到半里路就會死於敵人亂箭之下。
徐子陵首先入林,寇仲一聲悶哼,肩頭中箭,幸好他體內立生抗勁,箭矢入肉半寸便無法深進,但亦痛得面容扭曲。
不遠處號角聲起,蹄聲轟鳴,搖撼戰場。
別勒古納臺兄弟的援軍終於殺至,三人精神大振,惜無餘力回頭反噬,把敵人迫出林外,否則深末桓這對夫妻惡盜凶多吉少。
幾下呼吸間三人策馬深進密林,敵箭再不能構成威脅。
林外喊殺連天,別勒古納臺兄弟果然沒有吹牛,五百之眾足抵敵人千軍,一下於就將深末桓的聯軍衝得四分五裂,潰不成軍。
跋鋒寒、寇仲和徐子陵緩過氣來,回頭衝殺,斬瓜切菜的逢人殺人,遇敵砍敵,敵軍潰散四逃,教他們不知該追誰才好,在這兵荒馬亂的當兒,要把深末桓夫妻找出來,就如大海撈針那麼困難。
但他們終粉碎了阻止他們前往龍泉的最大三股力量。平坦的道路展現眼前。
寇仲、徐子陵、跋鋒寒、別勒古納臺、不古納臺在馬背上憑高丘之勢俯覽遠近,後方是丘陵區盡處的林野,前面東方是茵茵牧野,湖泊河流點綴交織,夕陽斜照,草野荒茫,景象懾人。
在經過多天日夜不休的迫躡,深末桓夫婦和追隨他們左右的十多名手下,空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留下任何蹄印蹤跡。
別勒古納臺的兩名手下分捧著兩包東西,馳上坡來,開啟一看,竟是深末桓和木玲的頭盔戰甲。
寇仲皺眉道:”他們在弄什麼把戲?”
別勒古納臺沉聲道:”沙盜最著名的兩種本領是追蹤和隱跡,我並不奇怪會忽然失去他們的蹤影,只是奇怪為何他們要把我們引到丘陵區外,更要留下物證表明他們已變換作另一種身分,朝龍泉的方向逃走。”
不古納臺冷哼道:”擺明是對我們的挑戰。”
跋鋒寒微笑道:”這可能只是疑兵之汁,事實上他們並沒有到龍泉,而是逃回戈壁去。陵少怎麼看?”
徐子陵仔細審視頭盔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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