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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目光投往馬吉那艘被俘的大海船,沉聲道:”明天不論頡利是否肯放過拜紫亭,我和陵少在此間的事情了結後,將從海路把羊皮先送往山海關,之後我兼程趕往洛陽,看看老天爺是否要我寇仲殉城陪葬。你老哥有甚麼打算?”
跋鋒寒目注海平線盡處,兩眼射出堅定不移的神色,淡然自若道:”現在我唯一的目標,是要擊敗畢玄,我會予自己一年的時間作敗畢玄的修行,洛陽該是一個理想的地方,不過我絕不會殉城的。”
寇仲大喜道:”有你老哥幫忙,將是另一回事,說不定……唉!你還是到別處修行吧!
我真不想拖累你。”
跋鋒寒仰天笑道:”你沒有拖累我,只是我不想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參與名懾天下的寇仲與所向無敵的李世民為洛陽展開生死攻防的決戰而已!”
寇仲轉向徐子陵道:”陵少行止如何?”
徐子陵苦笑道:”你想我怎樣呢?”
寇仲正容道:”就算你要陪我到洛陽,我也絕不容許。假設我真能守住洛陽,令李世民吃一次真正的大敗仗,你再來找我喝酒談心好啦!”
徐子陵默然片晌,嘆道:”真是別無選擇嗎?”
寇仲斷然搖頭道:”不是別無選擇,而是我心甘情願選擇這條路,到現在更沒法回頭。
若唐室的太子是李世民而非李建成,我或會依你的意思,現在只能堅持我的選擇。”
此時別勒古納臺等處理妥當,前來與三人進行戰後會議,眾人改以突厥話交談。
不古納臺報告道:”俘虜共三百二十五人,其中二百五十四人是高麗王的武士和船伕,其他是粟末族計程車兵和在船廠工作的粟末人,全給關在其中一座船廠內。”
寇仲大感頭痛,若這三艘船是屬於蓋蘇文的,該有多好。可惜事與願違,與小師姨傅君嬙舊怨未解,又添新仇。
別勒古納臺道:”拜紫亭的大軍隨時來政,我已派出探哨。假如那情況出現,我們必須於現在決定,是死守還是乘船開溜?”
這處有一座石堡可供死守,只要能捱一個晚上,拜紫亭因顧忌突厥大軍來犯,必會退兵。問題是他們能否捱到那一刻。
越克蓬道:”我們若要船開溜,須立即動程,否則若對方以戰船堵塞出海口,我們將插翼難飛。”
眾人目光不由往海港出口投去,左右山勢伸展下,把海洋環抱而成深闊的港口,出海口寬約百丈,若敵人有十來艘戰船,可輕易把海港封鎖。
跋鋒寒見寇仲沉吟不語,知他正大動腦筋,問道:”陰兄到那裡去了?”
徐子陵見眾人目光落自己身上,苦笑道:”他追趕宗湘花。”
跋鋒寒不解道:”他和宗湘花究竟是甚麼關係?”
徐子陵聳聳肩表示不知道。
寇仲終於說話,道:”若我們的目標只是向拜紫亭討回被囚禁的人,最上之策莫如把船開走,再向他討價還價。只是我們的目的不止於此,首先誰都不願見粟末滅族,其次是蓬兄負有殺伏難陀以雪深仇的重任。所以我們絕不能棄守小龍泉,我有九成把握拜紫亭不敢來犯。各位看看小弟有否料錯,頡利的實力比他強得多,仍有赫連堡之敗,老拜是精通兵法的人,絕不會重蹈頡利的覆轍。”
別勒古納臺同意道:”少帥之言有理,換作我是拜紫亭,亦不敢犯險。我們怕拜紫亭,拜紫亭則怕突厥大軍,變成互相牽制,大家均是動彈不得。”
跋鋒寒頭痛的道:”我是突厥人,比你們更明白頡利和突利的心態。他們既下戰書著拜紫亭於明天太陽出前交出五采石,如不能達到這要求,只餘血洗龍泉一途,否則他們在大草原上辛苦建立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五采石正在美豔手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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