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一章,封神記,黃易,叢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的確被她迷倒了,幾乎忘記了這件事,直至此刻。
芙紀瑤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道:“上參無念為什麼肯放你回來?”
我從水裡伸出頭來,雙手仍按著池邊,水從發臉淌下,流到頸上,感覺非常痛快。我現在穿的雖是大公袍,但我已經在過去的十多萬年裡不住改良,無復原狀,可稱之為另一副鳥甲,是我依以前的鳥甲打製的。
我沒有回頭,她熟悉的香氣透鼻而入,在腦神經內鮮花般盛開,我完全忘掉絕色,輕鬆的道:“我說過會回來,當然信守承諾。”
言罷再控制不住,轉過身去。我的老天爺,她出落得更漂亮了,是扣人心魄的美麗,亦是種冰雕冷凝的美麗,是令人見之心慚、拒人於光年之外不敢接近具震懾力的美態。黑閃閃的能量盔甲驕傲的展現了她苗條修長的嬌軀,對比下她晶白透明的肌膚欺霜勝雪,不容任何瑕疵破壞。她擁有可怕力量的玉手垂放兩側,烏溜溜的眸神一眨不眨的盯著我,金色秀髮隨風拂舞。
忽然間,我曉得直至此刻,她對我仍沒有男女的感覺,她的感情尚未解凍。
闊別逾十萬年,她在進化的階梯又登上一層,她肯定正秘密修行。
芙紀瑤以她獨特的方式,一個字一個字安置在空間裡,串聯出最動人的樂章,平靜的道:“你究竟是誰?夢還怎會落在你的手上?”
我清楚她的脾性,一句逆她意的話,足可使她立即出手教訓我,不慌不忙的報以微笑,道:“我是最後一頭候鳥,也是最後一個銀河人。五千萬年前,我曾一度擁有夢還,可是在聖土保衛戰中,我失去肉身和靈魂,又不知過了多少年日,我的生命烙印在候鳥的晶苞內重生,但已失去銀河人的記憶,在候鳥族的培養下成長。我是唯一一頭不懂傳心術的候鳥,更是唯一有物質真身的雄性候鳥。直到候鳥被滅族,我獨自踏上逃往之路。族中最超卓的候鳥,在與一塊魔隕石同歸於盡前,憑靈奇的感應以季候飛行送我到夢還所在的穴蟾星,得到留在蟾穴裡的夢還殺了穴蟾,遇上哈兒哈兒,然後在阿米佩斯星河的外緣區被魔洞部人襲擊,逃進阿米佩斯星河去,最後被思古的宇鳥載著,不得不冒充韋典拿。”
在這個美麗的月夜,於此廣闊無垠的宇宙某個角落,向著可能是自己最後一個希望不同種卻同源的動人異性,首次吐露自己身世的秘密,是沒法形容的神妙感覺。結果亦是難以預測,因為她也是宇宙最有權勢的生物之一,曾間接參與毀滅銀河人的戰役,且我是她能否稱霸宇宙的關鍵,只要她有一念之差,我們將會成為死敵。
她的玉容平靜無波,默默聆聽,眼神變得更深邃烏亮,仿如夜空最閃燦的星辰。
我向她攤手道:“我說的字字屬實,宇宙可作見證。”
芙紀瑤冷冷道:“胡言亂語。”
我毫不動氣,好整以暇的道:“如果我是一派胡言,女王如何解釋我所擁有類似你們阿米佩斯人的人類精氣?上參無念又為何冒上全面開戰之險,不惜一切的要女王把我交出來?如我不是銀河人,那我是什麼東西?”
芙紀瑤淡淡道:“若你真的是銀河人,敢回來嗎?我們並不是朋友,是敵人。”
我欣然道:“表面看,我們的確是敵非友,實情卻是敵友難分,就看女王是不是明白我們間微妙的關係。”
芙紀瑤的秀顏首次有點變化,黛眉輕蹙,玉額露出三道可愛的淺紋,登時令她生動活潑起來,看得我心都癢了,宇宙充盈生趣。
她不解的道:“我們有什麼微妙關係?”
我心中滿載豪情壯氣,憋在心中十多萬年的一番話,熔岩般從火山口噴發出來,侃侃而言道:“就在我於上面的宮殿內見到女王的晶玉雕像,我憑直覺感應到經過五千二百多萬年的演化,女王不但成為阿米佩斯最美麗的生物,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