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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王曉斌笑著叫道。
“啊?曉斌子?你小子怎麼又跑到美國來了?特力比,你個老傢伙是不是告密了?”宋德文看到王曉斌後吃驚地叫道,他沒有想到王曉斌竟然會在此刻出現。
“我哪裡告密了啊?他自己跑來的,關我什麼事情啊?”等力比鬱悶地回答道。
“師父,我今天剛到。”王曉斌連忙為特力比“洗脫罪名”。
“你小子,是不是收到什麼風聲了?”謝正平站在宋德文的身後笑著問道。
“啊?什麼風聲啊?我是過來看熱鬧的,日本的小犬家族被美國的幾個民間團體告上了法庭,我是過來看笑話的,順便看看有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的。”王曉斌搖頭回答。
西門洪康推著謝正平和宋德文走出了實驗室,然後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長方體隨手丟給王曉斌。
王曉斌慌的慌腳地接著了西門洪康丟過來的東西,仔細地看,原來是一個長十五厘米左右,寬十厘米左右,高六七厘米,在中間有一個非常明顯光滑的凹槽的中醫手枕。入手處有一種滑膩微涼的感覺,摸起來並沒有木頭特有的溫熱粗糙的感覺,如果沒有人說,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這個是金屬而不是木頭。
“師父,這是給我的?”王曉斌雖然明知道這個東西的最終歸屬,但是還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問道。
金木手枕是一箇中醫被師父肯定的證明,同時也是一箇中醫達到了巔峰狀態的證明,王曉斌在三位師父面前總是被罵,所以無論他在外面多少風光,多麼的目中無人,但只要看到三位師父,他就會變得非常謙虛,總是能夠看到自己的缺點,並且不斷的去學習,去充實自己,所以他在自己的三位師父面前總是感覺到自己還遠遠沒有達到三位師父的要求。可是,現在三位師父竟然將這對中醫來說無比珍貴的東西給了自己。那就是說,三位師父已經確定了王曉斌在醫學界的身份,雖然沿江有什麼權威性,但是對王曉斌來說,這就已經足夠了。
“廢話,不是給你的我們還能給誰啊!這塊可比老謝的那個好很多啊!”西門洪康笑罵道,然後嘆了口氣道。
王曉斌自然明白西門洪康這一聲嘆息當中代表的無奈,當年王曉斌的三位師父——宋德文、謝正平、西門洪康拜在同一位師父門下,所學則各不相同,三人在醫學領域都有獨到的理解和外人無法匹敵的天賦,只是社會動盪,三人因為種種原因天各一方,宋德文跑到了美國,將所學施展抱負,謝正平則在國內苦苦打拼,終於得到了中醫界的認可,而西門洪康則因為受迫害躲進了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當中。
三人遭遇不同,但都是離奇曲折,自然也更珍惜相聚在一起的快樂時間,也正是國灰三人遭遇不同,最後留在師父身邊的只有謝正平一人,而因為所學,謝正平理所當然地得到了他們師父的金木手枕,如果比天分和天賦,西門洪康這個大師兄是不二人選,只是因為流離失所而錯過了機會而已。
西門洪康對謝正平得到金木手枕只有羨慕之情,而無嫉妒之意,這一聲嘆息自然也是由此而發。
“這塊比師父的還要好?”王曉斌看著手中這塊在外人眼中和鎮紙差不多的寶貝問道,謝正平那塊金木手枕據說是從宋朝傳下來的,光是這個年代價值就夠誇張了,所以王曉斌很難相信手中這個剛剛打磨出來的金木手枕能夠比得上謝正平的那塊。
“白痴,你這個金木手枕是用金木的木芯做出來的,在定神寧氣鎮脈方面比我們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知足吧你,給,我個是用配料做出來的,僅此一個,你想要找都找不到了。”謝正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塊圓形,沒有
任何雕刻,只是金木原本的木質紋路而已的佩環,上面穿了一個細小的孔洞,看來是當成項鍊的墜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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