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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第二箭安安穩穩地射中了花榮額頭上的得分點,看來他的第一箭只是試探和佯攻,目地就是要等花榮動起來以後無法調整姿勢好趁機拿分,那麼也就是說,花榮要怎麼躲開這一箭,身子會從哪個方向挪,他事先已經預料到了七八分,小養由基神乎其技,不但箭法,連人的心理都抓得很準!
我們這些山下的人卻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龐萬春的第二箭,射地是身在空中的花榮,只要有一兩公分的差池,不免就是透腦而過!
還沒等我們喘口氣,龐萬春已經對著花榮左一箭右一箭射了起來,現在明月當空,要再想渾水摸魚已經不可能了,龐萬春採用老辦法,先用一箭或幾箭把花榮引開,然後再趁機得分,也正因為這樣,他浪費掉的箭必須從有效得分的箭上找回來,所以必須最少射中10分,當真是箭箭不離花榮心口和前腦,小養由基手快得像撫琴拈花,在外人眼裡幾乎就是一片手影,不斷有箭線嗤嗤躥出去,顯示器也很有規律地叮叮作響,只是不知道照他這樣射法,到底能不能再趕上花榮的分數了。
只是,漸漸那一切已經不再重要了,山下的所有人現在都是一個心思,那就是希望比賽快點結束:在龐萬春的連環進攻下,花榮左躲右閃,他地展轉騰挪並不是為了躲開所有射來的箭,大部分是為了讓自己的身體撞在箭上——我說過,他們這個級別的人為了榮譽根本不在乎生命!
根據規則,只要對方失手立刻劃為失敗方,也就是說對手的箭插在自己身體上就是對對方最大的羞辱,花榮現在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他像瘋了一樣撲向迎面而來的箭蔟,簡直就像守門員要撲住點球一樣,此刻,生死早被他棄之腦後了。
這是我們所有人見過地最兇險地一場比賽,包括這些殺人如麻地土匪們。在他們眼中,斷手斷腳甚至掉腦袋也不足為奇,但是現在,對面是他們最好地兄弟,身處在險象環生之中,誰也不知道看著活蹦亂跳的帥小夥會不會在下一秒屍橫當場,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為自己營造的!
我們現在都抱著同一個心思卻誰也說不出口:我們真希望花榮就此認輸算了,他就算真的那麼幹了。今天在場的人絕不會有一個去輕視他,甚至包括王寅和厲天閏,在這一切都沒發生的情況下,我們所能做的只有暗暗祈禱龐萬春箭準一點——哪怕他贏了也好啊!
幾十號人,在這一刻連呼吸聲也聽不到一絲,厲天閏扛著攝象機像石化了一樣僵立著,王寅懷裡抱著那個備用弓箭包,也渾忘了周邊地事情。項羽皺著眉一個勁的搖頭,方鎮江更是看得呆若木雞,前兩場比賽那也無一不是性命相搏,但比起這一場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花榮開始還被籠罩在一片箭影之中,但是漸漸的。龐萬春放慢了動作,在他周身6個點中,額頭下面那個點的下方很奇怪地多出一個亮點來——那是他鼻尖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沒想到花榮敢如此拼命。很明顯,不管是為了榮譽還是作為一個現代人,他都不想把花榮射個對穿,龐萬春緊張了。
但是他並沒有就此住手,只是更加小心地往對面射著,弓弦發出單調的響聲:嘣——嘣——好象一下一下撓在人心上一樣,氣氛比剛才更加緊張了。
我覺得再不說話就要崩潰了,於是小聲說:“剛才兩個人對射的時候如果有一個人撿起對方的箭扎自己一下就說是對面射地。那不就贏了嗎?反正剛才天那麼黑,誰都看不見。”
好漢們瞪我一眼,都不回話,忽然一個人使勁在我頭頂上拍了一把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那麼齷齪啊?”我回頭一看見是扈三娘,我一直抬頭看上面,連她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
我問她:“秀秀呢?”
扈三娘道:“我把她送到學校然後趕來的。”
我看了一眼龐萬春的顯示器,現在是295分,我一捅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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