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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可當他一手指出的剎那，整片天地間的法則之力，似乎同一時間被徹底凝固了，生生的停在虛空之中，下一剎那，所有凝聚住的法則能量，彷彿一片崩塌而下的雪山，以萬馬奔騰之勢，傾瀉而下，浩浩蕩蕩的聲威，眨眼間已要將近在眼前的秦湛全部淹沒！
望著這純粹由法則能量混合在一起，形成的崩塌性攻擊，秦湛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聚起來。
混合法則，和法則攻擊，完全是兩種概念！
法則攻擊一般只是指單一的一道，只需要以魔石之力根據這些法則的波動，模擬出同樣的波動將之中和掉，便能夠將這等攻擊化於無形！
但是，混合法則，乃是由兩道，甚至兩道以上的法則混合而成，這些法則在進行混雜、融合之後，發生了種種不可思議的變化，彼此之間甚至相生相滅，不斷的有法則能量在碰撞的過程中，產生出無法預料的變異，進而爆發出更加猛烈的殺傷力，面對這種攻擊，只能在最快的時間內以神識尋找到可用的中和點將這些法則分開，再分而蠶食！
不過，秦湛現在的神識修為雖然已經達到了返虛三層顛峰的境界，但是要說讓他一瞬間找出這些混合法則的中間點將之分開，無疑是一件痴人說夢之事！
眼見這一指的力量幾乎在一瞬間壓到了身前，他也顧不得全力使用魔石的能量會造成何等惡劣的後果，直接從魔石中調動海量的改變之力，演化出一道完全全新的法則，抵擋在那一指的威力之前，同時打亂這片區域的空間法則，使得整片空間的法則能量瞬間變得極不穩定，依稀中甚至可見一道道空間裂縫以他演化的法則為中心，往四面八方蔓延著！
“嘭！”
法則與法則的碰撞，根本是無聲無息！
但是這一刻，包括鬼炎、雲霧、天鏡、狼牙四位至尊，以及那些返虛境界的聖者，耳中彷彿同時驚起一陣悶響，在這陣悶響的聲波衝擊面前，一些修為弱的返虛聖者，直感覺體內的空間泉源一陣震盪，幾乎有被震散的趨勢！
這片空間伴隨著秦湛改變之力的介入，早已經變得脆弱無比，此刻，又突兀的遭逢兩股強大至極的法則能量撞擊，剎那間，方圓數里之地的虛空，猛然的爆裂開來，彷彿一張破碎的鏡子，突兀的露出鏡子背後那片一無所有的漆黑，形成一片肉眼可見的空間塌陷！
空間塌陷一形成，整顆主星附近的空間法則，頓時全部陷入了混亂之中，洶湧的從四面八方往這個方向灌注而來。
在這股空間之力的慣性帶動下，所有人無不感覺到一股莫大的力量不斷的在他們身上拉扯著，妄圖將他們拉扯入那片塌陷的空間，哪怕四位修為最為精湛的合道至尊也不在話下！
不過，在場眾人終究沒一個是等閒之輩！
哪怕實力比較差勁的那些返虛聖者，也因為距離雙方交戰的地方實在太遠，受到的影響降低了不少，堪堪穩住了身形，沒有被這片塌陷的空間吸入其中，碾成粉碎！
可饒是如此，發生在他們眼前的一切也夠他們震撼的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一直不被他們所看好的聯盟公敵秦湛，竟然能夠和他們心目中高高在上，彷彿神靈般不可戰勝的人類聯盟第一高手——玉崑崙分庭對抗，並且正面碰撞，造成了大面積的空間崩塌！
空間崩塌，那可是法則崩斷才會出現的結果，也就是說，這片區域的空間法則，竟是生生被二人撞擊的力量給崩斷開來，在沒有法則能量的護持下，哪怕合道至尊，也有隕落的可能！
這一擊，已是間接的反應出，眼前這個先前在他們看來，連白玉龍也未必鬥得過的年輕人，竟然已經有了滅殺合道至尊的恐怖實力！
秦湛在合道至尊的圈子中，絕對是屬於無名小卒一般的人物。
可就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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