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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是真沒錢了。
王桂花心裡舒坦了點,又好奇道:“咋還掀桌子了不過是聽說你們家老四老五有些不像話,和張家那兩禍害有些像。”
孫月荷搖頭道:“還不是錢鬧的,都想跟青子借錢。”
東子笑道:“別說他們了,我都想借。可我又一想,青子又不是銀行,哪有那麼多錢”
張青道:“東子哥需要多少多的沒有,一兩千還有。”
鐵鑄搖頭道:“他借錢有個屁用,你兩個舅家借錢買車用,我們家本來就有一輛五十五,還幹什麼青子你不理他,他借上錢去豁子那邊賭掉了。”
東子也笑道:“那倒不會,去那邊就是看看,不玩。豁子幾個人合夥做局弄人,我都看的明白。張振庭家的老大,都快把他媳婦給賣掉了。”
“汪,汪汪汪!”
兩人家正說著閒話,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狗叫聲。
鐵鑄皺眉對兒子道:“去看看誰來了。”
張家三人心裡多少有些猜測,東子穿上襖出門,剛出門就叫道:“咦,豁子叔,你們咋來了”
孫月荷臉色一變,張國忠也有些緊張起來,張青卻對兩人笑了笑,示意無事。
沒一會兒,就見三個氣息彪悍的人進來。
內地人其實很難理解彪悍的氣息的什麼樣的,電視看到的終究還是淺薄些。
在邊疆,經歷嚴寒烈風的洗禮,夏天的暴曬,戈壁草場上和狼蛇放對,生撲尖牛短刀常別腰間的人,就是彪悍的猛人。
販牛的人,通常在春時或者冬末,牛羊很瘦,而百姓多急著用錢時,低價收了,再去草場上放牧,熬一個夏秋,牛羊上了膘,就能賺到錢,還不是小錢。
法子都知道,但能吃的了這個苦,敢在野外一住幾個月,能在狼群中護住牛羊的人不多。
豁子和他身邊的兩個,都是這樣的人。
“鐵鑄大哥嫂子新年好,給你們拜個年!”
進門後,豁子口齒不清的大聲說道。
來者是客,鐵鑄笑著起身迎道:“新年好,你倒是稀客。”
豁子笑了笑,目光落在張家三口身上,道:“沒辦法。日他麻的,老婆子死了,好不容易花了幾萬塊錢說了媳婦,結果讓人給弄走了。”
鐵鑄大概聽明白了,看了看張國忠,道:“誰弄走了張國忠弄錯了吧你”
豁子咧嘴一笑,面相有些猙獰,看著張青道:“小泡仔兒,你倒是膽子大的很,馬勒戈壁的毛長齊了沒有,敢跟我搶媳婦,找死都不是這麼找的。人在哪”
他身後一個西疆族人也笑道:“毛老婆子在紅橋那邊把你吹成啥了,快成京城的大領導了。噢喲,這麼牛啤麼叫來我看看撒!”
雖然極怕,孫月荷這會兒還是站起來道:“你們想幹啥”
看她臉白成那樣,嚇的哆嗦,豁子三人都笑了起來。
張青起身,扶著孫月荷笑道:“媽,真不用怕的。”說罷,同豁子淡淡道:“都聽說我發了財,今天估計你們也是想來發財的,幾萬塊,呵。
我是很有錢,我寫了本書,賣了很多錢,又被港城無線電視臺看上了,說是要和內地合拍,作為明年港城迴歸的獻禮……這些事你們估計也不懂,你們可以知道的是,這個書賣港城我只要了一塊錢,為了給祖國獻禮。所以,我的確在京城大領導那裡掛著名。
我還寫了首歌,就是三十春晚上唱覃慧敏唱的那首,估計你們也不懂這意味著什麼,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意味著我出名了,很出名。
到今天,全中國沒有多少不知道這首歌的。
我這樣的人,如果出了事,西疆從省府到北塔到額齊,公案局都要驚動。
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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