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聽到沈撫臺的名號,就能士氣值拉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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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被射傷後甩下來摔傷,這種幾乎不會致命,也就留點骨折或者內傷,只要戰鬥勝利了,都是可以打掃戰場搶救傷員的。
“這支官軍騎兵很精銳啊?哪裡來的人馬?”看到官軍根本不為遠端打擊所動,焦光啟第一次表情凝重了起來,變得非常重視。他原先見過不少官軍騎兵,從沒如此沉穩肅殺的。
可惜他已經沒時間多想了,官軍騎兵很快衝到流賊陣前三四十步遠,
然後按照朱文禎事先吩咐的號令、以及這兩個月刻苦操練的新戰術,讓騎兵隊暫時調整方向,改為橫掠過流賊步兵陣前。
流賊火槍手一共只放出兩槍,然後就退到了陣後,此刻已經讓長槍手頂了上來,密密匝匝就等著扎戰馬呢。官軍騎兵的突然變陣橫掠,也讓焦光啟猝不及防。
“這是做什麼?想模彷韃子的騎射騷擾不成?要騎射至少也五十步以外,或者再遠一點吧?怎麼會逼近到三十步內橫向透過陣前的?”
焦光啟正在錯愕,立刻就要下令各部弓箭手重新開始拋射盲射放箭、火銃手也準備重新裝彈——
剛才這種戰術,他是壓根兒沒想到的,因為漢人騎兵從來不玩那種類似於韃子的花裡胡哨,都是直接衝的。漢人騎兵自古也沒有那麼精良的射術,怎麼可能玩這些?
所以為了不讓遠端兵種損失過大,焦光啟在朱文禎衝到面前之前,就已經提前讓遠端士兵退下來一些、前排都是長槍兵頂住。現在想重新讓遠端兵輸出,當然要浪費一點時間變陣排程。
可惜,就在焦光啟準備二次變陣的時候,陣前發出了一陣陣劇烈的轟鳴。上千杆明軍火器忽然輪番開火,聲音雖不整齊,卻勝在綿綿不絕,似無止境。
朱文禎的部隊,裝備了沉樹人在大冶的鐵場兩個月的產能、一共一千兩百杆短管雙管噴子、後裝填使用蠟殼彈藥。
外加三百把轉輪噴子手槍。
兩千人的騎兵部隊,有一千五百人是配備了騎用火器的,只有五百是純近戰騎兵。這還是沉樹人那邊產能跟不上所致,要是產能夠,他巴不得所有人都配上火槍。
反正帶火槍跟帶近戰兵器又不存在衝突,帶了火槍還是依然可以有強悍的近戰武力的。
一千多根槍,都是雙管的,那就等於直接兩千多次開火,用的全部是霰彈。
每顆彈藥裡面至少六顆半錢重的小鉛珠,還有一些填縫的細碎鐵砂。加起來就是萬餘發小鉛珠,如同一面呼嘯的鋼鐵風暴,對著流賊陣線席捲而去。
這種霰彈唯一的劣勢,就是不能破甲,別的獨頭彈都是三錢的彈頭,蠟殼霰彈卻只有半錢,只有獨頭彈的六分之一,動能也等比例縮減。
然而,現在朱文禎打的不是鐵札棉甲精良的韃子,他打的是張獻忠的部隊。
“啊!”“噗——”“我的臉——”
一時之間,焦光啟陣前慘嚎連連,數百上千計程車兵,幾乎是在數息之間,紛紛痛苦地捂著身體栽倒下來,鮮血還來不及滲透,傷口也不明顯,但就是一個個鬼哭狼嚎,讓尚未受傷的戰友都覺得如墮地獄。
張獻忠軍雖比革左五營精銳得多,但跋山涉水遠征而來,著甲率依然非常低,很多沉重的裝備,都留在了秭歸孫可望那兒。
加上李定國之前的劇烈戰鬥、持續消耗中,主力部隊棉甲上的鐵札也多有損失折舊掉落——
鐵札棉甲的正面防禦力,不比老式札甲、鱗甲差多少,但吃虧就吃虧在札甲片之間的縫隙比較弱,為了運動靈活,棉甲裡的鐵札不是互相交疊打孔固定的,而是靠棉布外皮和內襯縫在一起,有些高階的會上釘子給甲片鑽孔、跟棉布內襯釘在一起。
這就導致棉甲裡的鐵札相對容易掉落,如果被敵人刀砍劃破了棉布層,失去棉布束縛的鐵札可能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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