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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國中南部,至今還有許多像伽南這樣的小鎮。平坦溼潤的土地,古老寧靜的舊宅,斑駁岩石的狹窄街道,湛藍色的天空中迴盪著教堂單調的鐘聲。時間的流逝,似乎根本不曾給這樣的古鎮帶來變化。它靜靜地存在,以獨特的文明方式。
直升機在小鎮寬敞的石板廣場上降落,驚起了幾隻白鴿,紛紛竄向高空,過了一會,又急速落下來,唧咕叫著在直升機旁跳躍,好奇地盯著這個龐然大物。
幾個坐在長椅上曬太陽的老人睜開眼,懶洋洋地看了一眼,繼續打瞌睡。
“根據我們的資料,奧馬爾就出生在這裡。”
蘭斯若走出直升機,隨手脫下白色的風衣,搭在手臂上。午後耀眼的陽光灑滿街道,一座座老宅的紅色尖頂閃爍著光,空氣中散發出暖烘烘的味道。
“真有點難以想象。”
風照原打量著小鎮,有些驚訝地道:“奧馬爾居然出生在這麼安靜祥和的小鎮,我還以為這裡充斥暴力和混亂,才會導致奧馬爾扭曲的性格心理呢。”
“你錯了。這個小鎮偏僻閉塞,幾乎不接受任何外界的時尚資訊,因此才會造成奧馬爾敏感而自閉的心理。”
蘭斯若平靜地道,夏日的風靜靜地吹過,帶來遠處田野的芬芳,街道旁的火腿店門口掛著一根根醃製的臘腸,隨風輕輕晃動,每家的陽臺上,開滿了鮮豔的喇叭花和月桂,一輛腳踏車駛過,鈴聲清脆,街角水龍頭嘩嘩地響,穿藍上衣的婦女牽著一頭粉嫩的寵物豬,走過對面的小石橋。
小鎮唯一的一座監獄就在街道的盡頭。
監獄長是個五十左右的和藹老頭,雖說是監獄長,手下不過只有兩名獄警,檢查過蘭斯若的證件之後,獄警開啟了通向牢房的鐵門。
牢房總共不到十間,大部分還都空著,蘭斯若和風照原在監獄長的陪同下,徑直向最北面的一間牢房走去。
聽見腳步聲,牢房內的一個金髮中年人抬起頭,他的臉頰消瘦,腮邊的鬍子亂糟糟的,還沾著午飯時的麵包屑。
“安納德,二十三年前,你被控謀殺了本地的一名婦女,經過法院裁決,被判終身監禁。”
蘭斯若冷冷地盯著金髮中年人:“你應該還記得吧,當時指控你的證人,是這名婦女的兒子,一個叫做奧馬爾的少年。”
“我當然記得,這個該死的狗雜種!如果我能出去,我會把他撕成碎片的!”
金髮中年人安納德撲到鐵窗前,抓住鐵欄杆,憤怒地對蘭斯若咆哮。
風照原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你真的殺死了奧馬爾的母親嗎?”
“我沒有殺死她,我什麼也沒幹。”
安納德喃喃地道:“可是誰也不相信,陪審團,法官們都不相信,連我的辯護律師都不相信。她躺在浴缸裡,一柄削尖的牙刷柄插在喉嚨上,柄上有我的指紋。她的兒子奧馬爾說,親眼見到我殺死了她。真他媽見鬼了,這個小畜生為什麼要撒謊?”
“你和奧馬爾的母親是情人關係吧。”
蘭斯若不動聲色地問道。
“是這個女人主動勾引我,我只是玩玩罷了。”
“你有沒有毆打過奧馬爾?”
“他母親下起手來比我更嚴重。”
安納德嘟囔道:“這個雜碎總在我和他母親zuo愛時偷看,有一次還衝進臥室,撲上來咬我,結果被他母親揍得半死。當然,我的拳頭也沒閒著。”
他接著罵了一連串當地的俚語:“這小子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忌恨我。狗孃養的,我被他陷害了,我沒有殺過人!”
風照原和蘭斯若對望一眼,後者默然許久,點點頭:“我明白了。”
安納德雙目一亮:“你們是誰?是不是得到什麼證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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