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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關係。
趙永福以病假的名義從泰鴻集團的一把手位置上退了下來,組織上沒有任何的挽留,雖然趙永福的最好時光還有兩年,雖然他在執掌泰鴻大權期間帶著這個企業真正實現發展和騰飛成為國內鋼鐵的龍頭,但是這一刻沒有人為他說話,甚至沒有人願意說他的一句好話。
牆倒眾人推,這段時間趙永福想到最多的就是這樣的一句話,除了配合紀委調查,這段時間趙永福深居簡出,他甚至強迫自己不去關注耿千秋的事情,如今他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就算他還關心耿千秋,可是他已經有心無力了。
趙永福端起紅酒,望著酒杯,朦朧的醉眼似乎看到了兒子趙國樑,最近不知是什麼了,無論白天黑夜,只要他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這個離世多年的小兒子朝自己微笑著,每每想到他,趙永福的內心就刀割般疼痛。
他漸漸習慣了用酒精麻醉自己,端起酒杯一口氣將酒水灌了下去。放下酒杯,拿起酒瓶正準備再倒滿的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抓住酒瓶,阻止了他的動作。
趙永福抬起頭,看到了大兒子趙國強。
趙永福搖了搖頭道:“你別管我!我不要你管我!”
趙國強道:“爸,我過來並不是為了管你,我是為了跟你說一聲,我要走了!”
趙永福愣了一下:“走?去哪裡?”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大了,有自己的事業,好,好,是該回去了。”
趙國強道:“張揚出事了,他和元和幸子在東江被人埋下的炸彈炸傷,元和幸子已經去世,張揚仍然在搶救之中,省廳讓我回去負責這件案子。”
趙永福道:“張揚……死了?”
趙國強搖了搖頭,他在父親身邊坐了下來:“爸,您不要再喝了,這樣下去身體就完了。”
趙永福道:“我不喝酒,我能幹什麼?爸已經退下來了,爸是時候該好好享受一下人生了,再不用在人前偽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喝酒我就喝……”他想端起酒杯,卻被趙國強率先搶了過去。
趙永福怒道:“連你也要管我?我連這點自由都沒有?”
趙國強道:“爸,耿千秋今天已經親口承認了,國樑的事情她早就知情,那件事是她的姐姐王均瑤乾的!她也參與了那件事。”
趙永福整個人宛如泥塑般靜止在那裡,忽然他一把搶過幾上的紅酒,揚起脖子咕嘟咕嘟灌了幾口,紅酒剩下的原本就不多,很快就被他喝了個乾乾淨淨,趙永福搖晃了一下酒瓶:“去給我拿瓶酒……”
“別喝了!爸,你能不能清醒點聽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逃避了!”
趙永福伸手想去搶奪兒子手中的酒杯,趙國強憤怒地揚起酒杯,狠狠扔在了地上,酒杯碎裂,酒漿灑了一地,殷紅如同鮮血。
趙永福似乎被玻璃的碎裂聲驚住了,他轉向兒子,猛然舉起了手掌。
趙國強望著父親,目光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趙永福的手緩緩落了下去,賺成拳頭,然後他狠狠砸在自己的心口,一下又一下,他的嘴張得很大,可是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爸,爸!”趙國強熱淚盈眶,他衝上去緊緊抱住了父親的身軀。
趙永福宛如一頭雄獅般掙扎著,可他很快就失去了力量,趴在兒子的肩頭,宛如孩童般哭出聲來:“不……不……國強,這不是真的……你告訴我這全都不是真的……”
趙國強抱著父親:“其實您早就猜到了,您猜到了!”
趙永福不知從哪裡來的力量,他掙脫開兒子的懷抱,搖搖晃晃站起身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對她這麼好,她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
趙國強道:“她一直都恨你,認為是你害她失去了那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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