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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呼吸停止，整個診室死一般寂靜。
想到跟笑笑相遇，還有之後笑笑慢慢接受診所，再到今日為救下自己而付出性命。
李陽忍不住低下了頭。
而一旁的趙勝男看了看李陽後，關上診室的門，慢慢走到李陽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趙立仁則靜靜站在一旁，顯得也有些難過。
隨著時間的推移，李陽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
待到他深深吸了口氣後，走到了笑笑的屍體旁邊。
他蹲下身子，看著笑笑的“笑容”，微微一笑，隨即抱著他走出了診室。
兩個小時後，安葬完笑笑，李陽坐在墓地旁，靜靜坐著。
眼看李陽情緒沒有辦法調整，趙勝男也陪著他坐了下來。
“笑笑……是你以前認識的人嗎？”
李陽聞言輕輕嘆了口氣後，臉上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當時，她迷路又失憶，就讓我碰到了。”
“看到她沒地方去，我就讓她留在了自己身邊。”
“最開始她什麼都做不好，而且也沒什麼表情，後面……她也學會幫忙，在診所裡面的病人，也挺喜歡她的。”
簡單的解釋，讓趙勝男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悲傷。
目測，笑笑也才二十歲左右。
如此年輕的女孩子，不僅失憶，而且都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
悲慘的生命，最終還早早走向深淵。
趙勝男一時沒忍住，兩滴熱淚劃過。
她看了看一旁的李陽，隨即慢慢抱了上去。
“李陽，不要太難過，好嗎？我會陪著你的。”
趙勝男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抱上去，但她知道，這一刻，李陽必然會需要自己的這一個擁抱。
短暫的擁抱，讓李陽的呼吸也平穩了下來。
對於情緒即將崩潰的人來說，一個擁抱，能夠讓他瞬間冷靜。
李陽也不例外。
他在短暫的調整過後，轉頭看向了趙勝男。
“謝謝你，勝男，我……”
李陽不開口還好，他一說話，趙勝男俏臉一紅，頓時看向了一旁。
“不不不，沒事，那個，你好點了嘛？”
“嗯，好多了，謝謝。”
李陽緩緩起身，目光之中透露著一絲兇狠。
對於“零”的出現，李陽不知道原因，但是始作俑者，必然會再一次出招。
想到零那感受不到疼痛的臉龐，李陽已經確認，笑笑就是上官青虹所尋找的那個實驗品。
如果按照“零”所說，笑笑真的是失敗品，那麼這個實驗室，必然擁有更好的成品。
一個失敗品，就擁有超過宗師境界的實力，反觀零還更強。
由此說來，這個實驗室要是想要發動攻擊，那麼自己必然沒有辦法阻擋。
李陽想了一會後，目光落在了趙勝男身上。
“勝男，我去跟趙叔叔聊一些事情，你能在門口幫我看一下，不讓任何人進來嗎？”
“你……難道我也不能聽嗎？”
趙勝男有些疑惑道。
“對不起，這個事比較危險，我不想把你捲進來。”
“那好吧。”
從小受到良好教育的趙勝男知道，現在自己不能過於糾纏，想要知道李陽的秘密。
畢竟自己跟李陽之間的關係，剛剛才得到一個實質性的突破。
如果自己一直糾纏，那麼必然適得其反。
趙勝男跟李陽回到診所後，站在了趙立仁病房門口。
與此同時，李陽走進病房時，趙立仁正在默默抽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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