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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笑笑腳邊。
而笑笑看了眼一旁被拷住的小夜，隨即一個閃身便沒了蹤影。
整個過程，速度很快，當李陽跟小黑反應過來，已經在往小夜的方向趕去時，笑笑已經不見蹤跡。
兩個人迅速趕到小夜身旁，當小黑解綁時，李陽蹲下身子看起了地上的冷衡。
他總覺得，眼前的冷衡有點奇怪。
在他的印象中，冷衡是個陰險狡詐的人，所以李陽相信冷衡絕對不會孤身赴會。
果不其然，李陽僅僅檢查了一下，就發現了對方的異樣。
地上冷衡的屍體，器官什麼的都跟普通人無異，只是大腦中的一片晶片，貌似才是控制這具屍體的重要物件。
李陽看了一會後，得到的結論，便是眼前的冷衡，同樣也是個試驗品。
“他是克隆體，不是冷衡本人。”
小夜已經被解綁，慢慢蹲在了李陽身旁。
“李陽，冷衡這個人絕對不會自己出現的。”
“我也看出來了，如果這是克隆體，那麼他們……”
“嗯，人體實驗已經進行了不知道幾百遍，幾千遍。”
“哎~看來以後想抓住他，更難了。”
聽到李陽的言語，小夜忽然笑了一下。
“你不是認識他侄女嗎？你可以去問問，或許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你怎麼知道？你……”
“我調查過你，忘了嗎？好了，你不是需要致幻花嗎？這個實驗室裡有很多，我們拿回去吧。”
雖然小夜的言語讓李陽有些不舒服，但還是點了點頭。
三個人在實驗室轉了一圈後，總共拿到了三十五朵置換花和幾百顆致幻花種子。
拿到需要的東西時，小夜慢慢走過來，站在了李陽身旁。
“我們先出去吧，這裡的事，小黑會處理好，而且……你應該有很多疑惑吧？”
“行，走吧。”
李陽離開之前看了眼地上“笑笑”們的屍體後，往出口處走了過去。
來到外面後，小夜掏出一根女士香菸，深深吸了一口。
“你應該好奇小黑的身份吧？”
“嗯，他既然是試驗品，為什麼會聽你的話？”
“李陽，其實小黑跟你的笑笑一樣，本應是失敗的試驗品，但是……”
小夜抬起頭，看了眼天空後，輕輕嘆了口氣。
“但是他忽然暴走，闖出實驗室後，就丟失了自己的記憶。”
“當他被我撿到時，他已經完成了自我救贖，完善了自己的最後一個缺陷。”
“當然，這個缺陷，你當時的笑笑也有，只是同樣的，也是你讓她完善了自己的缺陷。”
李陽皺了皺眉，顯得有些疑惑。
“什麼缺陷？”
“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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