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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現了。顧仲賢的衣櫃裡，有韓歐的換洗衣物，他的物品都在那間房，加上韓歐的性取向，不難推斷他們兩個其實一直都是分房睡。
“這幾年，我工作上很忙，為他們母子做的很少，幾乎都是顧笙一個人扛著，最辛苦的是她。”
溫以辰說：“我知道。”
說著說著，韓歐開始回憶往事，“我和她認識30年，從小就一塊長大，她的性格很要強，讀書的時候就要得第一，工作後也非常拼，不想輸給任何人。”
韓歐認識顧笙三十年，幾乎對她無所不知，而他卻只認識她五年，中間四年還是空白的。溫以辰突然有點羨慕。
比起韓歐，他對顧笙的瞭解根本不值一提。
韓歐繼續說：“其實，就是因為她很好強，並且這些年自己拼出了一片天地，所以在她心裡，男人是可有可無的。特別是經歷過肖陽之後，她幾乎對婚姻絕望。”
肖陽的事，溫以辰也是知道的。當初顧笙表面上一副沒事的樣子，但是內心一定受了很大的打擊。
“對了，你最近跟她，怎麼樣？”韓歐問。
提起和顧笙的現狀，溫以辰還算滿意，“我感覺，她已經不再排斥我。”
韓歐替他高興，“那說明你離成功不遠了。”
溫以辰道：“託你吉言。”
“不過，你不要以為我是站在你這邊的。”韓歐先把話說在前面，“我和顧笙三十年的交情，你要是敢讓她傷心，我就會像當初你揍我一樣揍你。”
溫以辰失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那就最好。”
溫以辰想起當初不分青紅皂白給了他一拳，至今沒道歉，“抱歉，當初是我誤會了。”
韓歐並沒有放在心上，“你並沒有錯，反而當時我還有點欣慰。”因為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默默地愛護顧笙。
韓歐突然想到什麼，“還有件事，不知道顧笙跟你說了沒有。”
“什麼？”
“賢賢過幾天生日。”
溫以辰當初聽以前的同事說顧仲賢是三月份出生的，後來也沒留意。
韓歐說：“賢賢過的是農曆生日，農曆二月二十八。”
“恩。”
韓歐以前每年再忙也要請一天假陪顧仲賢過生日，但是今年有他的親生父親在，他也不去插一腳了，“你今年會陪他過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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