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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他臉色鉅變,血色當即褪了一半。全玻璃房中的男孩——看年齡也許高中沒畢業,這會半躺在沙發上,兩細長的蹆曲起分開,露出中間隱秘的部位,手在特殊的地方上下動著,整個上半身往後仰,拉出一個脆弱的弧度。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引過了過去。
“應該不用學吧,不會的話,就照著他的,你跟著做。”厙鈞好整以暇地欣賞了一會處於震驚中的青年,看他眼眸都劇烈晃動,淡沉著音道。
“你說的法子……就是這個?我不去塔裡的話,就得做這個……”許從一覺得太過荒誕,可以說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系統:“哎,20,耽美線被觸發了,再接再厲。”
“厙鈞他渤起障礙是吧?”
系統不知道許從一為什麼又這樣問,但事實的確如此,便回:“是啊。”
“也就是說,他自己來不了。”
“聽你意思,你好像挺期待的。不能每次都走捷徑啊,還是要多走走心。”每次都是先走腎,而且這走的方式都不算多溫和。
許從一在心裡笑了笑,期待?相比起走心,他好像的確喜歡走腎一點,其中一個不能否認的事實,在裡面他確實有爽到,雖然基本都是強迫性質的,雖然他本人性冷淡,但該感受的快.感和高.潮,沒有因此而有降低。做愛對他而言,就算沒有,都不會感到任何損失。當然若是有的話,他也不會拒絕。
現實中很多人把這事看得很重要,覺得該和自己喜好的人一塊,在那裡,他和人擁抱過,接過吻,但都僅限於此,看上去的確相當潔身自好。到了這些小說世界,他將一切都當成遊戲,既然是遊戲,連是生還是死,都成為了遊戲的一個環節,其他方面,他早已不在意。潔身自好給誰看呢?既然玩了,賭注就要往最大的下。
他遵循內心深處的那個聲音,他遵循著一個念想的指引。
怎麼有趣怎麼來,是傷是痛,是瘋還是殘,都屈服於他對內心歡愉的渴求。
他從來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一切都可以拋之度外,只要他快樂。
而同樣的,這些攻略物件們,其實他們算是同類人。都追尋著一種感官上的愉悅感,他們從他身躰上獲得,他從他們精神上獲得,公平的交易。
他覺得公平。
厙鈞突然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這一動,旁邊許從一如臨大敵,全身都戒備起來。下一刻,厙鈞卻是沒有走向許從一,而是轉身,往酒櫃方向走。
他到了酒櫃邊,取下靠上方的一瓶酒,用螺旋起子轉開,幾個乾淨的高腳杯倒放在一個底部覆有粉色花紋的瓷盤上,厙鈞隨手拿了一個,往玻璃酒杯中傾注血紅色的液體。液體緩慢往杯裡滑,放開酒瓶,舉起杯子,晃了一兩圈,厙鈞盯著慢慢沉寂下去的液麵,仰頭就喝了一半,還剩下一半。
指尖把玩著細直的杯腳,厙鈞手肘放櫃檯上,眼皮一掀,直直看向已經渾身僵直的許從一。
他食指輕叩杯壁,發出一道細小但是清晰脆耳的聲響。
“不願意嗎?”紅酒從口腔一路順著喉管,進到腹部,前調微有澀意,中調帶苦,尾調就漫上了醇厚的甜味了。
常人無法品味大的感覺,因著他五感超常,因此能感知得一清二楚。酒是好酒,到不像其他地方,拿狗肉充羊肉。
所以他偶爾會來這裡一趟,再順便看一點助興節目,用來打發時間,剛剛好。今天,和往日不同,不是他一人在這裡,而是多了一個人。這個時間,想必會過得更快。
“……可以,等我喝完這杯酒,就送你去塔裡。選擇權在你手上,但要先提醒一下,我耐心不多。”
許從一往門的方向看,門應該被反鎖了,沒有厙鈞身上那張卡,他自己絕對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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