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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夜裡,他曾幻想過這樣的情形,他擁著許從一,然後輕輕地親吻著他。他應該要更溫柔更輕緩,可真的到了這會,崔頤發現他好像沒法溫柔起來,如此迫切得想要得到,想要擁有。想要佔據,他需要做出點過激的行為,來讓這一切顯得真實,而不會是他的一場幻想。
這是他親手從拍賣會場救下來的人,因他說和家裡關係不好,不想回去,他就留他住在那兒,甚至還讓崔頤到厙言那裡工作上班,但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得到了對方在意外覺醒哨兵之力後,開始變得和厙鈞類似,不顧他的自願,逼迫他,甚至是,欺辱他。
許從一想,是不是他上輩子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才會遭遇到這些事。
手腕被緊抓著,整條胳膊都傳來被扭折的痛,嘴唇上的痛不可忽視,男孩吻得又急又燥,好似要把他嘴唇都給咬進肚裡呑吃掉一般。
許從一眼裡瀰漫出濃濃的哀傷,白鴿被忽然的變化給驚飛起,在天花板上來回盤旋,看不見形態的精神觸絲躥了出來,在虛無的空中如同許從一當下的心情一樣,焦躁不地快速晃動。
有一瞬間,精神觸絲忽然完全靜止,但緊跟著,精神觸絲髮了狂一般,衝進哨兵的腦袋裡,它由一根極速地爆炸開,分裂成無數根。
精神觸絲侵入,哨兵覺察到一點異樣。他離開被他咬出血的唇瓣,他自己嘴上也盡是殷紅的血液。
崔頤目光看向許從一,隨後就從許從一眼裡看到了明晃晃的悲傷,憎惡,牴觸和厭棄。
和他預想的不一樣,他開始討厭他了,他選擇不原諒他。
“為什麼?”崔頤抓著許從一肩膀,猛力搖晃他身體,大聲質問到。
許從一嘴角扯了扯,像是在嘲諷崔頤的自作多情。
崔頤被許從一這個表情給激怒,他捏著掌下的肩膀,有點想就這麼直接給捏碎了。
“你說啊,為什麼那個男人可以,我卻不行?你不是喜歡厙言嗎?這麼快就移情別唸,那試著喜歡我啊,我可以給你一切。”
崔頤對著許從一吼了出來。
精神觸絲攻破了哨兵沒用建立完全的精神壁壘,很輕鬆就鑽到了屏障裡面去,更是以絕對超強的速度,同哨兵的精神波達到了統一。
然後只要許從一下達最後一個精神指令——共鳴炸彈,瞬間便能奪走哨兵的思想,將哨兵至於死地。
在最後的那一刻,許從一放棄了下達那個指令,精神觸絲好似有點依依不捨地從哨兵腦袋裡退出來。
崔頤對哨兵和嚮導這一群體,天生就有著最極端的憎惡,給了他生命的那個男人是和哨兵,這個哨兵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欺騙他母親,甚至間接地害死了她。崔頤曾經偷跑進過父親的書房,從一張素描畫上看到一個黑白的年輕陌生臉孔,他並不認識那人,只是後來隨著瞭解的深入,他才知道,那名陌生的男子,是個嚮導。
他討厭他們,然而有一天,他竟然也成了哨兵。
這大概是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離的命運,離開家,想獨自一人在外面生活,世界給他的回應就是,讓他意外落盡了那群人的手裡,更是因為被人高價拍下,被那人用道具從裡到外懆了個透。
憎恨嗎?當然憎恨,可同時,又有點慶幸,因為當時的自己又可憐又可悲,所以才能引起許從一的關切和關懷。
是許從一先強行進入到他生活裡來的,現在他想提前離開,崔頤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崔頤的心理,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裡,急劇地發生了變化。
“我喜歡你,從一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崔頤話鋒一轉,直接就開口詢問道,態度更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全然不在意,這樣的話,能不能在這個時候,對面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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